他今天開心,包了今天的費用,一群人都笑嘻嘻的叫著『衛哥衛嫂』,說著恭喜的話。燈紅酒綠中,衛陽春坐在暗處,十分愜意。
「衛哥,今天真是太高興了,敬你一杯,你一定要給兄弟這個面子。」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生走了過來,光線太暗,衛陽春眯著眼睛看了會兒,好像是平時跟謝同舟走得比較近的一個同學。
「不了,我一會兒還要開車。」衛陽春說著,摟過蘇瑜親了一口。
「怕什麼?這,可是,嗝,可是度數最低的雞尾酒。」那男生不依不饒,衛陽春也覺得有點煩,接過酒杯,聞了聞,一股濃鬱的果汁兒味兒,衛陽春也不做他想,一口喝掉,那男生終於不再纏著他,而是歪歪倒倒的又去找了另一個人拼酒……
衛陽春和蘇瑜沒到散場就提前離開了,今天他們還準備了別的節目,來迎接這場成人禮,所以衛陽春連司機也沒帶,自己開著車帶著蘇瑜,去了他名下在郊區的一棟房子。
「衛哥,你沒駕照?」蘇瑜上車後,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涼意。
「怕什麼?沒駕照我也開了好幾年了。」衛陽春無所謂的開口。
「你還喝酒了,酒駕?」蘇瑜皺眉。
「那杯小果汁兒算酒?」衛陽春無所謂的揮手,直接啟動了汽車,連安全帶都懶得繫了,有時候再好看的女人,本質還是煩人,磨磨唧唧的。
蘇瑜無話可講,只好當是入夜後下涼降溫的緣故,自己則好好的繫上了安全帶。
衛陽春的房子在郊外,一個半山坡上,還是小型風景區,他告訴蘇瑜那兒的房子是玻璃頂的,到時候他們可以一邊做|愛一邊看星星。
車子開得不快,衛陽春也不想再惹蘇瑜不快,去山腰只有盤山公路一條路,山的北面一面是山壁,另一面是咆哮的江水,不過公路修的挺寬,彎道也不急,並不是什麼險路,衛陽春也沒當回事。
衛陽春一路開著大燈,當車子開到那段路時,衛陽春甚至還和蘇瑜講了個葷段子,接下來車燈一閃,便瞧見公路中間站著一個人。衛陽春眼神兒不太好,熬夜打遊戲趴著玩手機什麼的,早就熬壞了眼睛,有點近視,偏偏又耍酷不帶眼鏡,所以沒怎麼看清楚,只知道是個人站在路中間,他低罵了一聲『操』,一邊鳴笛,一邊準備減速剎車……
「啊!!!」衛陽春還沒減速成功,就差點被身邊的蘇瑜一聲尖叫給嚇破了膽。
「你吼什麼?」衛陽春一邊不耐煩的問道,一邊開始死命踩剎車,這時候,他也發現了,自己這車剎車出了點問題,不靈了。
「鬼啊!鬼啊!何,何悄。」蘇瑜用手捂住臉,說話都有點不清楚了。
衛陽春懵了一下,抬起頭。
前面馬路中間站著的,果然是何悄,穿著一身喪服,不閃不避的站在路中間,眼神直直的看著他……
衛陽春也給嚇得腦子不清醒了,一個猛打反向盤,等他回過神,車子已經往江邊開去,衛陽春眼疾手快的開啟車門,滾了出去,下一秒,那輛車直接掉進了江水裡。
衛陽春因為高速跳車,受了重傷,再看那公路上,哪裡還有何悄的身影,真的是活見鬼了,他咬著牙,往公路上爬了一段路,在路邊上,被人發現還有獲救的可能,等他爬到路邊終於忍不住昏了過去……
……
幾天後的市報上,報導了這起車禍,車子撈起來時已經是第三天了,蘇瑜是車子墜江時就當場死亡了,她的屍體被安全帶緊緊綁在副駕駛上,被江水泡的浮腫發白,難以辨認。
衛陽春因為救助不及時,雙腿癱瘓,一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為此,衛陽春大發脾氣,惹了他爹的煩。
他爹是混黑的人,雖然手下產業在逐步轉白,本質上,還是個暴躁的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