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聽不到很正常,可是現在已經用上了三級魔法聽風術,怎麼還是什麼也聽不到。莫非那個賣給自己卷軸的傢伙,在這裡面搗了鬼。
哈達那如銅鈴一般的眼珠,滿是希望的盯著米勒。看著米勒那突然轉變的神色。有些遲鈍的他,還以為自己的老大在裡面出了什麼事情了呢?頓時心中就有急躁起來,他一個粗魯的人,那裡還顧得上什麼規矩,揚起他那雙大腳,就想著,就要光榮下崗之際,那緊閉的門,卻在這一刻,突然的開了。
不過哈達的腳卻是已經收不回來了,如奔雷一般的大腳,猛烈的朝著從門中走出的坦桑踱去。此時的坦桑,還內心還在拼命的抗拒著對秦慕楓的服從,再加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出門就會有一隻腳等著他。
此時想躲,依然是來不及了。想要封住踹來的腳,更是不可能。雖然哈達只是四級武士,但是天生神力的他,卻可以比擬一般的五級武士,這也是坦桑對他委以重任的原因。面對哈達突如其來的一腳,坦桑在吃驚的瞬間,他的身體本能的朝著左邊一躲。
不過這一躲,也只能將自己的要害部位閃開,而他胯部,卻是怎樣也躲不開了。這一腳如果瞪實,雖然不至於要了坦桑的命,也要讓坦桑在床上躺上一陣子。
“啊”,魔法師米勒只來得及驚叫一聲,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現在的情景,哈達是欲罷不能,而坦桑躲也躲不開。就在這危及的時刻,一道青色的光輝,從坦桑的眉頭飛出,在半空之中凝結成一個青色的盾牌,擋在了坦桑的面前。
“嘭”,哈達的一腳狠狠的揣著了大盾之上,那青色的盾牌在哈達的腳下,蹦出了一條條細細的裂紋,隨後轟的一聲,崩裂成道道青芒,飛回了坦桑的眉頭。
危及過去,坦桑、哈達還有米勒三人,同時呆在了那裡。好一會,米勒才開口說道:“坦桑老大,剛才那盾牌究竟是什麼魔法?我怎麼都沒有見你施展過。“
和米勒不同,差點把老大踹了的哈達,卻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大,我不是,不是要踹你…踹你,我要踹開門。”
坦桑自然明白哈達踹門的意思,但是他的心思不在剛才的驚險上,而是在那突然出現的青色盾牌,以及小屋之中的那個人身上。
在青色盾牌出現的剎那,坦桑心頭那一絲充滿自我的抵抗,就像是被打碎的堅冰一般,破碎了開來。在這一刻,他的心中那那樣的清楚,憑著他自己的手段,永遠不可能破開那詭異的血符,更不要說,那施展血符的男人。
作為一個傭兵,時刻面對的就是危險,這也養成了坦桑爭強鬥狠,強者為尊的性格。在意識到自己落到了一個不可能抵禦的人手中時,坦桑想到的就是歸附。既然抵抗不可能有結果,不如歸附多的點好處。
打定了主意之後,坦桑的心頭就覺得一鬆,完全放棄了提抗的他,此時的心中,再也沒有了那如山一般的壓力。秦慕楓印在他心頭的三尸血符,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看著米勒充滿疑問和哈達滿是畏懼的神情,坦桑哈哈一笑道:“哈達,我知道剛才你不是故意的,不過以後你還是要給我注意點,不要在這麼魯莽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種實力的。”說完又扭頭對著米勒詭秘的一笑道:“我親愛的魔法師,每個人呢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嘛?現在你們兩個和我一起進屋子來,有事情和你們商量。”
對坦桑的邀請,米勒和哈達都沒有任何的懷疑,在他們看來,那個小祭祀雖然有點本事,但是想要對付六級武士的坦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況且此時的兩個人,一個還充滿了剛才的震驚之中,而另外一個,卻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在思索著自己所看過的魔法書籍,究竟什麼魔法才能隱藏在人的眉心。
走見黑色的小屋,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