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只要我幫得上。”黃如何答應得挺爽快的。
“我們婚禮中少了一對伴娘和伴郎,很直覺地就想到你們,老一輩子的忌諱,認為五對不吉利,就湊個六對較好彩頭。”其實他也不太懂。
“我適合嗎?”人高馬大的,她可不覺得她這種似“兵馬俑”的高壯女子適合伴娘這嬌美的名詞。“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這種身高……”
“鶴立雞群有啥不好?”裴宇風比她大方,說實在的,他也挺想見識一下她穿禮服的模樣。“只是我懷疑像你這樣的身高找得到禮服穿嗎?不會找來的禮服一套到你身上屆時成了芭蕾舞式的迷你小短裙,當不成伴娘還可以跳一段‘天鵝湖’以娛嘉賓。”
他的話讓黃娟口中的一口咖啡差些沒噴出去。她狠狠的瞪著他,“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放心吧,這裡是美國,西方女子的高度比東方來得高些,黃如何要在這裡找到一套合適的禮服並不是難事。”慕容澤軒發覺眼前的男女,頗有歡喜冤家的樣子。“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黃娟只要負責試穿就行了。”
“我一定要和他搭檔嗎?”黃娟沒好氣地看著裴宇風。
“你以為我喜歡哪?母老虎。”
“也只有他的身高在你穿高跟鞋的時侯可以勉強和你搭得上了。”慕無憂忙打圓場。
算了,反正只是當個伴娘又不是嫁給他,為了這樣區區小事生氣實在沒必要,想通了之後,黃娟只沉默著,不再加入意見。
大夥兒又閒聊了一會話,黃娟兩人先行離去。只剩慕無憂和慕容澤軒繼續在咖啡館裡頭談論著結婚當天的事宜。
“你想想看,在臺灣你還有哪些朋友是你想見的呢,我們可以寄封邀請函去。”慕容澤軒希望當新娘的那天,所有她想見的人都能來觀禮。
“昨天都告訴你了。”她想了想,“其實……還有一個人我也挺想念他的,只是,他可能不會來了。因為……我太傷他的心,可是,感情的事真的勉強不了啊。”她哭喪著臉,“我真的不是故意辜負他的。”
“你是指劉運策?”
“唔……他此刻一定認為我很薄情吧!”她輕輕的說:“他現在人應該在美國了。”
“那種人他沒資格來參加咱們的婚禮。”一想到他慕容澤軒就有宰人的衝動。“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發生車禍、喪失記憶?”
“車子騎得太快……”忽然她想起車禍前的一些片段,“我記得……對了!我的煞車全失靈了!”
“那是那個傢伙的傑作,那個白痴!”他把劉運策酒後想非禮她及吐出了真言的經過敘述一番。“他那根本不叫愛你,簡直要謀殺了你!”
“他……他真的做了這種事?”這又使她憶起在出事當天看見他鬼鬼祟祟的蹲在她摩托車前的可疑行為,經慕容澤軒如此一說,她總算明白劉運策當時慌張的原因。“我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真是太可怕了!”她舒了口氣,“我一直把他當成我的哥兒們、好朋友,沒想到他居然忍心對我做出這樣的傷害!我……我以後再也不想見他了。”
“你要見他也不容易。”
“為什麼?他現在人不在美國,見面的機率十分高。有時事情就是那麼巧,愈不想見的人,就偏偏有事沒事就在你眼前晃來晃去。”
“他回臺灣去了,沒啥機會有事沒事出現在你面前嚇你。”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這是你的傑作?”
“我沒對他作暴力舉動,只是分析了一些事情的利害關係供他參考而已。他是個聰明人,對我的話相當有領悟,因此知難而退了。”
“你的‘分析卻敵’法也未免高明瞭些!”她抿嘴一笑。“相公,改天妾身可要好好地向您討教一番。”
“夫人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