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這倒也是事實,葉星見此,繼續問道:“那麼永安公主大壽那天申時與酉時之間,宋大人在什麼地方,又跟什麼人在一起呢?”
宋成舉的臉色一變,答道:“老夫年歲大了,經受不了那種熱鬧,於是便早早的回府休息了,之後便再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府邸。”
“可有人能夠作證?”葉星問道。
“府裡的下人和我夫人都可以作證!”宋成舉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有些憤憤。
葉星搖搖頭:“我想宋大人身為朝廷大員,應該知道自己的夫人和下人的證詞很難為你洗脫嫌疑的,不知宋大人是否有其他證據證明自己當時在家呢?”
宋成舉一雙眼睛瞪著葉星,久久不語。
見宋成舉如此,葉星便知道他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當時不在現場了。
所以在葉星離開的時候,宋成舉的臉色很難看。
離開宋府之後,葉星他們又去見禮部郎中梁中則。
梁中則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禮部郎中雖然只是正五品,但卻是最有可能被提拔當時禮部侍郎的人,所以對梁中則來說,他的前途還是很光明的,特別是耿賈死了之後,他的前途就更光明瞭。
當然,這是有前提的,那便是他沒有殺耿賈。
梁府根本就沒有辦法跟宋成舉和耿賈他們的府邸想必,一個五品侍郎,在京城能有房子住已經很不錯了,那裡還敢奢求豪華。
敲過門之後,一個下人開啟了門,問道:“幾位什麼人,要找誰?”
葉星報了身份,然後那個下人便領葉星他們進了梁府客廳,其實說是客廳,還不如說是中堂,因為梁中則的臥室就在客廳一側,而在葉星他們剛走進客廳,梁中則便從自己的臥室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名女子,那女子衣衫樸素,但又有一種內在的氣質,可只是梁夫人無疑了。
梁中則坐下之後,便對他的夫人說道:“夫人,去給大明王和他的幾位朋友泡些茶來!”
梁夫人道了萬福,然後便下去了。
葉星見此,問道:“梁大人身為五品郎中,怎麼倒茶這種事情還要尊夫人親自去做呢?”
梁中則微微一笑,道:“大明王有所不知,這京城的五品官只能勉強維持家中開支,我又平生好酒,所以就請不起傭人了,也就只好讓夫人多擔待一些了。”
五品官員的俸祿的確不算多,在京城這樣繁華高消費之地,的確才能夠勉強過得去,若仔細算算,還不如到外地但一個縣令來的爽快,縣令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七品官員,但縣衙一切事宜都有自己說了算,就算清白廉潔,也還有一眾衙役捕頭聽候使喚,而且當縣令開支不大。
葉星瞭解到這些情況之後,倒有些同情這個梁中則了,禮部郎中只是禮部侍郎的直屬下屬,可差別卻是如此的大,實在讓人覺得難以理解。
卻說梁夫人將茶水端上來之後,梁中則有些歉意的說道:“家中無好茶葉,大明王和幾位朋友請多擔待吧!”
葉星微微一笑,道:“梁大人客氣了,我並非品茗之人,茶葉的好壞我是不在意的。”
梁中則見此,也就不再那麼拘謹了,於是問道:“大明王來寒舍,恐怕是有事要問吧!”
葉星很有興趣的望了一眼梁中則,道:“梁大人猜到了?”
梁中則點點頭:“耿賈被人殺死在永安公主的府邸,這件事情早已經轟動了整個京城,我雖然只是小小的五品郎中,但這種訊息還是能夠聽說的,我與耿賈在禮部素來不和,如今大明王無端來此寒舍,必然是為了耿賈被殺的案子了。”
這梁中則倒也一點不避諱,直接便把自己跟耿賈不合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葉星等人雖然感覺奇怪,但對梁中則的這種爽快也多少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