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到梳妝桌上,再到主位上,每一處都留下曖昧的痕跡……
一番折騰下來,就過了將近三刻鐘。
蘇妙雙腿止不住打顫,累得雙眼都有些睜不開了。
屋子裡頭的被褥已經溼透了,需要人來換了才能入睡。
趁著這個間隙,沈長寂給蘇妙披上衣衫,帶著她去了後邊的浴池淨身。
蘇妙臉上的紅潮未退,雙眼氤氳著霧氣,溼漉漉的,嬌豔嫵媚,十分動人心魄。
沈長寂雖然是給她淨身,但十分不老實。
浴池氤氳著熱氣,輕薄的幔帳,隨風輕擺,映出兩人曖昧的身影。
——
蘇妙第二日差不多是下午才起身。
她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她一動就渾身痠疼。
桃兒聽到聲音,很快將避子湯端了進來。
蘇妙嗓音有些沙啞,“不用了……”
桃兒忍不住朝自家小姐看了兩眼。
昨夜的戰況,她是有所耳聞的。
她還以為沈將軍第二日會起身晚些,誰料到……他一如既往早早晨起,出來的時候,更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無恥、過分!”
蘇妙聲音沙啞到不行。
“小姐,我給你燉個雪梨湯吧,你這聲音,讓人聽了還以為你高熱呢!”
桃兒忍不住憋笑。
蘇妙無力揮了揮手,“去吧。”
她躺在床榻上,不知不覺間,又再次睡了過去。
蘇妙差不多休息了一日,才漸漸緩過來。
第二日午後時,蘇妙去給沈老太請安的時候,恰好碰到了柳嬌嬌也在。
柳嬌嬌看到蘇妙的時候,眼中多了幾分複雜。
“祖母安好。”蘇妙規矩見禮。
“過來吧,聽聞你身子不舒坦,現如今如何?”
“現在好多了。”說著,蘇妙笑著走到沈老太身邊。
她剛落座,一道修長的身影緩緩走來。
沈長寂身上官服還沒有換去,眉眼清冷,神色平靜。
一身緋色襯的他十分搶眼,矜貴中透著上位者的威嚴氣息。
蘇妙看著沈長寂一副人模狗樣,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孫兒見過祖母。”
他不鹹不淡的聲音響起。
隨著他微微低頭行禮,周圍的人恰好注意到他脖頸往下那一抹紅痕。
柳嬌嬌見到的時候,掌心一片汗,止不住捏住了手中的帕子。
沈老太止不住輕挑眉頭,“子寂,嬌嬌還未過門,你可需要剋制些。”
沈長寂聞言,瞬間察覺到了什麼。
他輕輕撫上了自己的脖頸,沒有作出回答。
但柳嬌嬌自己心裡清楚,那一抹紅痕並不是她留下的!
昨日她沒有過來,前日沈長寂生辰,他脖頸上明明還沒有的,但今日卻有了!
所以證明……沈長寂是在生辰的時候開了葷。
她連這個男人身子都近不了,怎麼可能如此放肆在他那裡留下痕跡!
沈長寂面色淡淡,走過去落座的時候,注意到了柳嬌嬌那揉皺了的帕子。
他不做聲,目光往別處看。
大傢伙做了半個時辰便散了。
沈老太執意讓沈長寂送柳嬌嬌回去,但柳嬌嬌聽到翠兒說韋員把畫像準備好了。
柳嬌嬌正準備尋個理由,誰知道,沈長寂便說自己有事,怕是無法送她了。
柳嬌嬌也不執著,裝出一副可惜難受的模樣,應付了幾聲就上了馬車。
她跟韋員約定的地方並不遠,她到的時候,韋員在等她了。
當她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