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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沙灣碼頭是他自己的呀。
你們幾個說的輕巧,說把鍾文澤發配去管理碼頭。
萬一這小子,反手把自己的碼頭給掌控了怎麼辦?
“沒什麼但是的。”
達叔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催促到:“現在不是顧及這個的時候了。”
“趁著現在,把鍾文澤丟棄掉,等大局穩定的時候,再把他往邊上擠一擠,一步步弱化嘛。”
“對啊,放在碼頭只是第一步,慢慢弱化,架空他。”
“一次性就把他踹開了,也不大現實。”
“對啊,大不了,這兩箱子的美鈔,你自己拿一箱好了,剩下的我們幾個人分。”
“就這樣,問題不大的,架空了鍾文澤,他還能有什麼威脅的。”
達叔、標叔、華叔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說開了。
在他們的催促下,姚長青只能點頭:“那就先這麼著吧。”
——
下山的盤山公路上。
阿蘭駕駛著轎車低速往下行駛,山哥坐在副駕駛,抽著香菸:“阿蘭,乾的不錯。”
“經過你這麼一說,我已經有很強烈的感覺,他們會跟我們合作。”
“我的作用微乎其微,重要的是我說到點子上了。”
阿蘭目光閃爍的看著前方:“怪只怪這個鍾文澤,野心太大。”
“他太過於鋒芒了,足以讓他們幾個人深深的忌諱。”
“唉”
山哥有些感嘆的嘆了口氣,手掌搭在阿蘭的大腿之上:“還好有你在啊,如果沒有你,我或許早就被阿渣那個吃裡扒外的撲街幹掉了。”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阿蘭面色微紅,踩了一腳剎車,貼著他的耳朵,呼氣如蘭:“我們去外面的酒店好不好。”
“額”
山哥面色一僵,有些尷尬:“算了,還是直接回家吧。”
他的身體也不知道什麼毛病,四十多歲的時候那玩意就不管用了。
這些年四處求醫,不管是中藥還是西藥,狼虎之藥都吃遍了,但是沒有任何的起效。
後來,倒是有個和尚,說他這是身體本身的陽氣已經散掉了,回不去了。
這些年來,兩人不單是沒有孩子,連那方面也省了,別提有多幽怨了。
“好的嘛。”
阿蘭捕捉著山哥的臉色,識趣的沒有再繼續往下說,幽怨的看了看他,繼續開車。
一臺車與之擦肩而過。
賓士車裡。
梅姐掌控著方向盤,看著轎車裡的山哥與阿蘭,眉頭微微一簇。
他們兩個人過來幹什麼?
隨即。
梅姐一腳油門下去,快速的衝向山頂去了。
車子繼續往下。
在往前面開。
周克華開著車子與之相遇,正好這塊是單行車道,兩車碰頭。
“好巧啊,阿澤。”
阿蘭看著副駕駛白襯衣的鐘文澤,探出半個身子出去:“給蘭姐讓條道唄。”
“澤哥。”
周克華把持著方向盤,尋求著鍾文澤的意見:“怎麼說?”
“他們兩個怎麼會來這裡,看樣子,是有意避開你啊。”
“呵呵。”
鍾文澤哼笑一聲,看著笑容滿面的阿蘭,搖下桑塔納的車窗,也探出身子:“蘭姐,山哥,這麼巧啊。”
“這是,上去找大佬他們談事情了?怎麼也不等等我啊。”
“哎呀,你這尊大佛,我怎麼敢跟你坐在一起商量事情呢。”
阿蘭皮笑肉不笑的回應到,卻意有所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