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別的,每天遊手好閒的玩樂,整夜遊蕩在夜場取樂,喝個開心。
偶爾看到了入眼的小姐,就再掏掏錢包跟她們進行一個深入交流,有時候玩的嗨,還一次叫兩個三個,反正現在手裡頭還有錢,吞的阿壯的那份撫卹金就是他揮霍的資本。
像他這麼玩,這些錢肯定也不夠的。
所以。
等這筆撫卹金消耗的差不多了,夜場他也不去了,選擇了在餐館裡喝酒取樂。
再然後。
消費檔次再度下降。
由那些有招牌的飯店轉向這種蠅頭小館。
當然了。
他身邊也沒有什麼朋友,都是獨自一人。
這些年,他都是在警署混,但是因為人品,本身就沒有什麼朋友,在加上私吞阿壯撫卹金的事情,更沒有人會搭理他了。
“嗝”
趙凌打了個酒嗝,嘬著香菸繼續向前。
不知道為何。
今天的巷子裡格外的安靜,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點太晚了還是怎麼回事,反正長長的巷子裡一個路人都沒有。
黑暗中。
隱約只有昏暗的燈光在黑暗中散發著幽光。
忽然。
前面昏暗的路燈下,一個人進入視線。
此人正坐在路邊,面前支稜了一個小攤,嘴裡唸唸有詞,聲音不大:
“算命咯算命咯,不準不要錢。”
說是小攤。
其實就是一塊破布在面前擺在地上,邊上還掛了個小旗子。
“撲街!”
趙凌不由低聲咒罵一聲,被這個忽然出現的人給嚇了一跳,甩了甩酒精上頭的腦袋,走到攤位前:“你他媽的大晚上的算什麼命啊,還卡著這種位置,嚇老子一跳!”
說話間。
他抬起腳來,踹了一下破布上擺著的道具。
“靚仔。”
中年穿著一身道袍,抬起頭來看著趙凌:“要不要算個命啊,不準不要錢,看勢運也行啊。”
“切。”
趙凌打著酒嗝撇了撇嘴,不屑一顧。
就著微弱的燈光,他也看清了中年的樣子。
中年約莫三十來歲,看著挺年輕的,個不高,精瘦,沒有身別的特徵,但是上嘴唇留著性感的鬍鬚,挺具有辨識度的。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命硬的很,你還給我算命?”
趙凌吸了口香菸,彎腰探頭,一口濃密的煙霧全部噴在算命先生臉上:“大晚上的還想出來騙我的錢,小心我扁你啊。”
“不準不要錢的,靚仔。”
中年道士看上去信心滿滿:“我是第十七代茅山道術傳人,看家本領肯定是有的,這一點你就不要質疑了,再說了,我要是算的不準,包賠的,五千塊。”
“喲!”
趙凌一聽說算不準還賠錢,立刻就來了興趣:“當真?”
“必須真。”
中年道士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林天師,說話算數。”
“行,那我就跟你玩玩。”
趙凌在林天師面前蹲了下來,伸出自己的手來:“那你看看,我是做什麼職業的。”
“啪。”
林天師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把他的手給開啟了,而後拿過筆紙在他面前來:“你請。”
“我寫個字,你就猜測到我是什麼職業的?”
“對。”
“切,那你準備好我五千賠給我吧。”
趙凌冷哼一聲,臉上的笑容濃郁了起來,拿過毛筆,眼珠子轉了轉,在紙上面歪七扭八的寫了個“殺”字,然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