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7部分

爺樂的自然醒,即便有時晚了,他也寧願不吃早膳直接早朝,可現在,誰敢擅做這個主張?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有什麼好不明白的?自己的愛人和別人顛鸞倒鳳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怕誤事,還得自己心平氣和的給他叫醒,好言相勸溫聲細語,他憑什麼?而自己又要怎樣面對愛人和別人相擁相抱的畫面?!

不知這話是誰說的,先愛上的人吃虧,愛的深的人吃虧,那時還覺得這話忒文藝也忒扯淡,愛是雙方的,一個巴掌怎麼拍得響,暗戀單相思什麼的又能維持多久,苦苦的不到結果還一個勁兒的往上蹭的那是白痴,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即便受苦也是自找苦吃,那叫做活該。

可如今,這事兒輪到了自己,卻突然變得如此無力。要是說開始就能開始,說停止就能停止,想水龍頭似的想開就開相關就關,心情不好的時候還能讓它涓涓細流的少流點兒的,那還是愛麼……

一手搭在門框上,指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木質雕刻的冰冷紋路,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幾乎將肺部凍結,猛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淡淡的玫瑰香氣混雜著些許甜膩充斥著屋內,地龍烘的只是一門之隔的屋內和屋外宛若兩個世界,冰與火的距離。

每一步是何等的沈重只有凝軒自己知道,也只能是自己知道,掀開淡粉色的紗帳,看著自己的愛人和別的女人交纏擁抱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一次次的告訴自己冷靜,告訴自己心無旁騖,告訴自己要麻木,告訴自己什麼是差距,什麼是本分,什麼是安分守己,什麼是痴心妄想!

“王爺,寅時了,該起身了。”

是王爺,而不是奕華,自此你只是王爺,我只是一個供人使喚的小廝,天和地的差別,遙不可及的距離,只是沒想到此刻自己竟真的可以如此平靜波瀾不驚,即便心痛的讓人無法呼吸。

彷彿並不意外凝軒會在此刻出現,彷彿根本不介意凝軒會不會看到這些、會不會介意這些、會不會想些什麼,亦或者他封玄奕根本就不在意。

眉目微皺,是他慣有的起床氣:“知道了,在外面候著。”

曾經他也是這樣說給別人聽,因為他的佔有慾,他決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一下,哪怕只是看一眼,所以那些同床共枕的日子裡,雖然凝軒睡得沈,可這些他卻還是朦朧間知道的。只是,他的佔有慾僅在他還有興趣的時候……

老老實實的退到外間,識相的將紗帳放下,總有什麼溫情溫存的話不願被人打擾,別總說他二不楞等的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他明白的很,有眼色的很,雖然此刻他多想自己能傻一點,再衝動一點,無所顧忌的上前一把將那個負心人從床上抓下來,不計一切代價痛打一頓也好,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一通也好,只是不要像現在這讓,懦弱,卑微,無能……

將門開啟,示意王爺起身了可以進來伺候了,凝軒便龜縮在角落裡看著眾人忙活,只是曾經這是樂趣,此刻這是窩囊……

(11鮮幣)第十七章 人情冷暖 中

第十七章 人情冷暖 中

跟隨封玄奕一起起身的還有這屋的主人,柳夫人柳瀟雲,只著了一件單薄的褻衣褻褲,好不避諱這屋內還有其他男人,彷彿在她的眼中只有封玄奕一般。

黑眸尚存著幾分氤氳朦朧的睡意,卻在看向封玄奕時滿是柔情蜜意,彷彿能擰出水一般,一下一下款款擺著不盈一握的柳腰,風情萬種,百媚生姿,吐氣如蘭的靠在封玄奕胸前,皓臂如月,結果依衡遞上來的衣物,巧笑倩兮的給封玄奕更衣,時不時的耳語幾句,緋紅了臉頰,似嗔似怒的眼眸顧盼生輝,眼中是毫不遮掩的迷戀,耳鬢廝磨,毫不顧忌。

何必顧及呢,凝軒不禁苦笑,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妾侍,他們是夫妻,如此世人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