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地方政府的人帶路了。我們自己下去走訪,找當地村民帶路,瞭解情況,而且我們的行程安排也要事先保密,不能提前讓的方的人知道,這樣我倒要看他們能怎麼防。”胡工文說著自己的建議。
“這個“可行,我還有個補充的是,咱們是不是可以將所有的調查人員以兩個人為一組。分成十幾組,各自到不同的地方去走訪,這樣一來,地方的人想防都沒辦法防。”黃安國也補充著自己的建議。
黃安國的話立刻就引起了眾人的重視,在座的幾人除了胡工文知道黃安國是黃天的孫子外,其他兩人也就知道黃安國是奶鎮東辦公室的副主任,但光這個身份就讓人感到壓力,誰也不敢忽視他的話。
“好,就這樣幹。這些地方的人實在是太氣人,防我們跟防賊一樣,不把精力放在那些逃逸的犯罪嫌疑人身上,反倒是盯起我們的哨了。”公安部刑偵局的那位副局長看起來似乎是一個脾氣比較火爆的人。
黃安國並沒有參與到具體的分工會議中去,偵查並不是他的強項,將現有的調查人員進行分組也有其他幾人去安排了,他倒是不用操這個,。
回到房間的黃安國一下子就接到了秦山的電話;“安國,怎麼樣,工作進行的如何?”
“今天網到下面去走訪了幾個村子的煤窯,工作進展的不是很順利。”黃安國沒有預料到秦山給他打來電話。
“哦?”秦山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地方政府陽奉陰違的態度應該是可以預見得到,你們遇到阻力也是再正常不過。”
秦山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也不是辦案的專家,調查組裡面有的是辦案高手,也還不用讓他來提這個建議,跟黃安國寒暄了兩句,秦山不再說什麼廢話,“安國,妁主席想要跟你通話,我將電話給你轉過去了,你準備一下。”
黃安國心裡一驚。還來得及反應的功夫,電話已經轉了過去,妁鎮東那邊的聲音響了起來,“安國啊,第一天的調查工作怎麼樣。”
妁鎮東問的內容跟剛才秦山基本相同,語氣親切,彷彿在聊家常一般,越是這樣,黃安國反而是感到越大的壓力,他知道奶鎮東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眼下黑蝶窯案就是妁鎮東要揭開晉西官場的導火索,妁鎮東的關心可以想象。但黃安國知道老爺子的立場,所以他在這個案子中扮演的角色並不會如妁鎮東希望他所扮演的那般,當然,這裡面就要靠他的本事去找到一個平衡點,不會讓妁鎮東心生不滿,同時也切合老爺子的立場,就像老爺子所說,一切都要把握好一個度。
“現在是考驗你們的時候,既然地方的人有可能不配合,那麼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就看你們如何能克服這個困難。”
黃安國說起了的方上可能存在的態度,奶鎮東並沒有說什麼,他是恨不得徹底整治晉西省的吏治,黃安國的話讓其心裡更加堅定了這種態度,只是他嘴上不會流露出自己的想法。
跟奶鎮東的通話並不長,短短几分鐘的通話,妁鎮東除了關心案子外,也慰勞了他幾句。對於奶鎮東的誇獎和肯定,黃安國並沒有消殊的感貨除了壓力壞是壓鎮東吊然只關心案木…爾,並沒有限定時間又或者下死命令說何時必須取得突破性的進展,但正是因為其不說,才反而讓人感到了更大的壓力。
調查組的分工在第二天就開始執行,以兩人為一組,每組都奔赴不同的地方去了解情況,同時調查組也拒絕了地方政府派來接待的人,單獨行動,這一舉措明顯是取得了巨大的效果,一直在盯著調查組一舉一動的地方政府都沒有想到調查組會突然來個逆襲,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調查組識破了他們的意圖,搞得地方政府措手不及。
總共分成了十三組的調查人員,前往不同的鄉鎮和自然村去了解情況,地方政府一下子都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應,在這場貓抓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