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這個男人,無時無刻不給人以巨大的壓力,讓人在他面前不敢造次,而他,極有可能是未來的君王,屆時,他將有統治天下的無比權利,剛才,許是自己魯莽了。
這般想著,程曦便垂下頭躲過他的目光,再次行了一禮:“王爺請恕罪,小女子乃是粗鄙丫鬟出身,不懂禮數,還望王爺海涵。”冷靜下來的程曦決定先行服軟。
“好一個粗鄙丫鬟出身!”四王陰沉道:“一個小小丫鬟,竟能勾引的的賀家少爺,登得少夫人之位,如果這僅是靠你的片點姿色,那你又是怎樣迷惑的七弟與九弟,如此卑賤之人竟然能在七王府常駐,且還令九弟為你魂不守舍?何今日本王便要看看,你究竟是怎樣的三頭六臂!”
程曦心頭一驚,原來他竟疑心這些。常言道,好奇之心害死人,可如他一般擁有至高無上權利的人若起了好奇心,那麼害死的只會是別人,弄不好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會被他查個一清二楚,甚至姐姐也不能免禍,這後果該是何般嚴重!
“王爺說笑了。”程曦定了定心神,極力迫使淡定,然後坦然的再次看向他:“我哪裡有什麼三頭六臂,不過是個尋常女子罷了,若王爺對這些事情好奇,我便一一說與王爺聽就是。”
看到他並不欲接話,程曦便一口氣說道:“我原本乃賀府丫鬟,不料卻被賀府少爺強佔,並有了身孕,後憑肚子裡的賀家血脈,賀府長輩破例給了我身份,做了賀府五少夫人,這便是王爺所說的其一。
其二,我並非迷惑七王,只因與王妃交好,她看我從賀府出來無處可去便好意收留,所以我才會留在七王府,卻與七王並無干係。
其三,至於九王……我確實與他有過幾面之緣,只是他是什麼心意我並不知情,而我所能瞭解和掌握的人,只有自己而已,不管王爺信與不信,我如今的打算,便只希望獨善其身,不再另嫁他人,只求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僅此而已。”
程曦說罷,越發坦然的面對四王犀利而又深邃的眼膜。
煜耀靜靜的盯看了她半晌,終是牽著嘴角笑了一笑,卻是沒了譏諷、多了些讚許之意:“是個有趣的姑娘,不過你不覺得,越是急於辯解,就越發可疑麼?”
程曦亦是笑了一笑:“小女只是一介草民,王爺問話怎敢不答。若是恭謹的一一作答,會被誤會急於辯解,那小女也著實不知該怎麼回話了。”
四王面上笑意更深,待要講話,卻聽外面有人高喊一聲:“報!”
只見那人疾行而入,待到四王跟前便跪地抱拳道:“稟四王,長江伏秋大汛,臨江郡沿岸損失慘重,皇上急召王爺回宮以商應急之策。”
四王煜耀皺眉聽罷,便與那人擺了一下手,示意退下,那人領命便又如來時一般匆匆而去。
“看來這頓飯是吃不成了。”煜耀嘆道。
“國事要緊,恭送四王爺。”程曦恭身行了一禮。
煜耀再是看了她一眼,附耳低聲一句:“我會記住你的。” 便轉身離去。
看著四王遠去的背影,程曦與兩名丫鬟不禁長出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太過恐怖,以後看見他還是儘量繞道而行吧!
張博遠與苡萱公主回來的時候,下人們已經將飯菜端上了桌。
苡萱看著滿桌的精美菜餚,不禁睜大了彎彎的眼睛,誇張道:“好香啊!看來今日真是來對了,以後曦妹妹也要常帶我來才好!”
程曦無奈一笑:“公主想來便來,總是有人歡迎的,幹嘛還要非拉著我不可。”她的直言,不禁鬧得張博遠與苡萱兩張大紅臉。
苡萱公主的貴重身份外加未嫁之身,總是勤往張博遠這裡已是很不合適,怎的不得拉個人作伴,不想程曦竟這般拆她的臺,此時不禁嬌嗔瞪了程曦一眼。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