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的同意。這件事女兒想讓月兒自己選擇。”當初自己的命運就不在自己的手中,現在她不能讓兒子的命運也不在他自己的手裡,她希望兒子能過他自己想過的生活。
“琳兒!”蕭嗣宗怒聲喝到:“你怎如此糊塗,寒月雖然有時顯得比較聰慧,但也僅幾次,除了力氣大之外,論才華遠不及四皇子和五皇子,甚至連八皇子現在都比他表現出色,這種事情怎能憑他的性子,萬一有什麼變故怎麼辦?你是他的母後,你為他做主就可以了。”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個孩子自己決定,他們決定好就可以了。
“父親!”蕭琳有些無奈的喚到。
“琳妹,你就聽父親的吧,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和寒月啊,如果寒月當不成太子,那你今後怎麼辦?依寒月易得罪人的性格,其他皇子成為太子的話,寒月在朝中哪還有地位啊。”
“可是,父親,女兒……”蕭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不要再可是了,這件事父親替你決定了,你找時間好好和皇上說說此事,父親也會在朝堂上連同一些人上書皇上立寒月為太子。”蕭嗣宗強硬地說道,這種事早一天決定就早一天放心。
“母後……”突然一聲玉潤低沈的聲音傳來,正在討論的一干人急忙轉頭,原來是司寒月來儀軒宮給母後請安。
“月兒。”蕭琳臉色有些不好地看向自己的兒子。
沒有理會坐在母後對面的蕭氏父子,司寒月面無表情地走到母後的身邊然後坐了下來,直直地看向對面的二人。
“月兒,這是外公、二舅。”蕭琳對兒子說到,兒子很少見自己的父親與二哥,雖然已經10歲了,但見過的次數屈指可數,也從不叫人,父親他們沒少為這事向她抱怨。
司寒月沒有理會母後的話,沈默了一會低下頭拿起剛被呈上的茶水慢慢地喝起來,看到司寒月的態度蕭嗣宗和蕭然臉色都開始下沈,蕭琳則有些奇怪,兒子是怎麼了?
喝了幾口茶水後,司寒月抬頭冷冷地對怒視著自己的人說道:“誰告訴你們我要當太子了?”
“月兒?”蕭琳有些吃驚的叫到,難道剛才兒子都聽到了?
“你?”蕭嗣宗則臉色有些發白的喝到。
“你們是不是真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司寒月很不可氣地說道,繼續無視臉色更加難看的兩個人,而蕭琳則一聲不吭,她知道她兒子現在生氣了,她選擇沈默。既然兒子開口,就是要自己解決這件事了。
“七殿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你的外公和舅舅。你怎麼如此無禮。”蕭嗣宗的語氣開始不好,想他蕭嗣宗現在在朝中的地位哪個人敢如此對他說話,這司寒月居然仗著皇上的疼愛無禮到如此地步。
“你們是誰與我何干?在我眼裡你們只是我母後的孃家人,與我毫無關係。”司寒月的話更加難聽。
“司寒月!我們怎麼說都是你的親人,你怎麼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蕭嗣宗已經氣得直呼司寒月的名諱。
“五年前,你利用職權把一樁買兇殺人案給壓了下去,收受賄賂100萬兩白銀;三年前,你用500萬兩白銀把雁洲府府尹一職賣給了雁洲富商林奎;三個月前你還收受了200萬兩白銀幫一人的兒子在朝中謀職。而蕭尚書身為工部侍郎,這幾年也沒少把國庫的錢往自己家裡送吧。”司寒月彷彿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慢慢地說著,而蕭嗣宗和蕭然的臉色已經變成蒼白,身子也開始發抖。蕭琳也有些驚異地看著自己的父兄。
“還需要我把你們做過的事列的更詳細麼?”依舊冷淡的語氣,但卻多了一些憤怒。
“這……這些事情……沒有憑據不能胡亂栽贓。”蕭嗣宗語氣不穩的說著,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
“要我拿證據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