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賀禮。他沒送過別人禮物,但直覺地認為應該送有用的東西。擁有力量的君王才能更好的駕馭別人,這是司寒月在還是孽童時就知道的。
天都的祭祀每次結束後都會修養整整一年,而記錄上也說這鳳凰朝奉非常耗力,所以他沒有實際練習過,只是利用吸收月光的時候把書上關於鳳凰朝奉的記載與記憶中祭祀的動作結合,一遍遍地在腦海中演練。至於說的存在的危險,寒月自動的忽略,如果一個舞能給他帶來危險或死亡,那他都不知道已經死過幾次了。當時在宴會上吵鬧的聲音讓自己的心緒極度的不穩,想要破壞一切,還好後來有人舞劍、吹笛、彈琴,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一些,不然他根本無法在那種狀態下跳什麼鳳凰朝奉,沒有當場發出火焰已經是不錯了。
只是沒想到跳的時候花那麼長時間,而且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疲憊,這讓寒月有些吃驚,但既然跳開了寒月就不會停止,他很想知道這鳳凰朝奉是否真如說的那樣能給人帶來力量。只是沒想到,跳完後的自己居然會累倒,看來自己的身軀仍然太弱,今後需要加大訓練力度了。抓住胸前那人的頭髮,寒月又閉上眼睛進入沈睡。
“誰允許你學那個的!”司御天此時喝斥著正坐在自己對面的司寒月。早上醒來就發現司寒月睜著眼看著自己的胸膛,命人取消今天的早朝,梳洗用膳過後,司御天準備對那天司寒月不經允許,瞞著自己做那麼危險的事進行追究。
“為何需要允許?看到就學了。”司寒月絲毫不在乎面前的怒火,他做事還需要別人允許?
“不需要?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麼?”看著不知悔改的司寒月,司御天的怒火徹底爆發,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想到他毫無生氣的躺在自己的懷裡,想到他在床上整整沈睡了3天,彷彿永遠不會醒來的時候,再看到面前的臉,司御天有種殺人的衝動。
“我跳了鳳凰朝奉。”司寒月想了想最近做的事,好像就這件事還有些印象。
“你跳了鳳凰朝奉?你也知道那是鳳凰朝奉?!你知不知道那是會死人的?”司御天憤怒地吼到,從來沒有人能讓他如此的憤怒,他是冷靜嚴肅的皇帝,可現在他無法壓制熊熊的怒火,只因這個不知死活的人。
“我不會死。”仍舊無視眼前的怒火,司寒月淡淡的回到。他怎麼可能會死,就算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會以那種方法。
“司寒月!!!”司御天徹底爆發了。這個兒子究竟是真的不懂還是真的不怕。他究竟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險。
看著從未如此生氣的司御天,司寒月有些皺眉,他既然說他不會死就不會死,父皇為何這樣,當初剪頭髮時父皇也沒發這麼大的脾氣。
就在司御天準備狠狠搖一搖面前的小人,看能否把他搖醒時。司寒月從床上直起了身子,然後把手放到了司御天的額頭。司御天直覺的一道冰涼順著額頭進入自己的腦中,他一直知道司寒月的體溫很低,但沒想到會如此低,讓自己的怒火瞬間被這冰涼給澆熄。
“我不會死。”司寒月淡淡地重複道。然後拿下了放在父皇頭上的手,然後中途被一雙大手包住。
司御天把司寒月緊緊的摟在懷裡,然後良久有些沙啞的說道:“月兒,答應父皇,以後絕對不再做任何危險的事情。”司寒月說出的話就一定會遵守,所以為了以防再次發生這種事情,他需要寒月的保證。
“嗯。”司寒月爽快的答應到。
“說你答應。”司御天不滿簡單的一個“嗯”就打發自己。
“我答應。”司寒月仍舊很快的回覆到,在他心裡只有死在別人手中才是危險的事,而他不會死,所以很快的就答應了父皇的要求。而這是司御天完全沒有想到的。
司御天在司寒月答應之後,稍微平靜下來。然後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