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茫然地抬頭看他。
東野熙冷哼一聲:“工藤新一這個傢伙,明明對不法分子有所懷疑,還偷偷跟上去,被人發現一悶棍敲暈,還被投毒,這不是添麻煩嗎?明明變成了小孩,還千方百計要往案發現場跑,小短腿都不能影響他的速度,這不是添麻煩嗎?明明遇到危險,還憋著不說,想自己承擔一切、一枝獨秀,這不是添麻煩嗎?明明是個未成年,卻對各方勢力指手畫腳,企圖做老大領導各方行動,這不是添麻煩嗎?他給我們添的麻煩可是二天二夜都講不完!”
羽鳥惟一≈ap;ap;衝矢昴:……你這不是在誇他嗎?
毛利蘭直接愣住。她從東野熙的這些話中,聽出了新一的艱難,心疼的同時又有些驕傲。哪怕他變成了小孩,也還是那個能力出眾的高中生偵探。
“要我說,他早就應該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你了。反正或早或晚都會讓你傷心,還平白讓你等了這麼久。”
毛利蘭輕輕搖了搖頭:“如果他說的太早,我恐怕沒有那麼好的演技能幫他遮掩身份。”她微微一笑,“不過,他也確實低估了我的承受能力。”
她看向東野熙,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表哥,羽鳥學長,衝矢先生,今晚的事,請幫我保密。”>>
二人一齊點了點頭。
毛利蘭將手裡的熱可可一飲而盡,站起身說:“謝謝你們的招待。”然後轉身離開。
她雙拳緊握,心中有了一個堅定的想法。
既然新一現在的處境那麼危險,那麼,至少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會拼盡一切保護他。
毛利蘭,從來都不是一個軟弱的、只會等待的女人。
“稍微有點兒意外呢。”衝矢昴推了下眼鏡,說道。
“有什麼好意外的?”東野熙疑惑地看向他,“她爸媽、大姨、還有她表哥我,哪一個是軟弱可欺的性格?”
衝矢昴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他發現了,東野熙總喜歡拐著彎地誇自己,臉皮確實很厚。
為了不讓東野熙繼續找機會自誇,衝矢昴將話題一轉:“對了,正好其他人都走了,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羽鳥。”他看向羽鳥惟一,問道,“那天在天台上的人,是誰?”
羽鳥惟一嘆了一口氣。還是
沒逃過他的審問。
他說道:“他其實是跟我在同一個地方一起長大的哥哥,現在在做什麼,我也不知道。”
衝矢昴凝眉沉思,然後說道:“我覺得他對你的態度有些曖昧,如果可以話,能不能策反他?”
東野熙聽到“曖昧”這個詞有些不得勁,說道:“你就不能用‘含糊’嗎?”
衝矢昴:……這有什麼好計較的?不都是一個意思?
羽鳥惟一搖了搖頭,說道:“太危險了,我並不能保證他會幫我。我也不知道他對組織抱有什麼樣的看法。實際上,如果不是遇到了學長,我根本不會對組織起反抗之心。”
東野熙聽到這話,渾身一震。
這是什麼?這是羽鳥惟一的深情告白啊!
他立刻一臉感動地依偎到羽鳥惟一身上。
衝矢昴還在那裡考慮策反的可行性,一轉頭就看到兩人膩歪地靠在一起。
“……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兒回去吧。”能讓向來給人面子的衝矢昴開口趕客,東野熙也是頭一份了。
東野熙絲毫沒有察覺,他還覺得衝矢昴在這兒礙事呢。而且時間確實很晚了。
不過,這麼晚回去會打擾到羽鳥靜二,東野熙想了想,直接在附近賓館開了一間房。
“現在都已經是凌晨了,到家不知道得折騰到幾點。還不如就近找地方睡一晚。”他一臉正經地說。
羽鳥惟一還能怎麼辦呢?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