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他們,便是尉遲北塘和慕容歡顏。
“我可沒動手。”慕容歡顏示意尉遲北壤放她下來,尉遲北壤卻摟緊了,就是不放。剛才,她可是被尉遲長天抱了一小段路,真是該死。等晚上回去,看他怎麼懲罰她。
尉遲北壤掃了一眼那個面目全非的半死不活的女人,鄙棄地道:“拍她我都嫌手髒。”
好不容易,被司家那位懂醫的男人救醒過來的慕容湘一聽到這句話,一腔血衝到頭頂,又暈了過去。
其實,就連慕容湘背後的那個人都沒有料到,他準備了這麼久的一顆棋子,竟然會出師未捷身先。。。殘。
真是能讓人吐血。
除開世家子弟,所有能夠說上話的人,這會兒都在大廳裡坐著,氣氛多少是沉重的,但是,有幾個人沒當回事。
興奮激動的,是尉遲宏光。
慕容歡顏他們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想到,在那幾個人的圍攻下,他還只是受了點兒輕傷,還能全身而退了。
不過聽說,那個舉辦訂婚宴的草坪,現在可是慘不忍睹,連草皮幾乎都被他們的被掀起了一起,那個花臺早就轟成渣了,還有所有的椅子都散落在地,食物,美酒,更是成了一堆堆渣,玻璃碎瓷碎到處都是,還有血跡斑斑,一片狼藉。
可以想像,他們離開之後,那一場對的破壞力有多強。
慕容有功,尉遲鐵身上也受了點輕傷。
就是不知道他們打成那樣,後來又為什麼突然停手了,現在還能夠這樣平和地坐在這裡。
慕容歡顏看了一眼坐在司三身邊的江遠,他本來筆挺的西服,現在也髒了一些,臉上有一小道傷痕,讓他看起來卻帶著一種酷酷的感覺。
這是世家的會議,不知道為什麼江遠也進來了,而且,司三頻頻地打量著他,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啊。
“總是看他做什麼?”尉遲北壤一把捧住她的臉,轉到自己這邊來。
“我是覺得奇怪,江遠怎麼跟司三在一起了?”
“你忘了江遠的真實身世,有點兒疑點嗎?”尉遲北壤壓低聲音說道,“他有可能,是司家的人。”
慕容歡顏一驚:“不是吧?”
難道,搞半天,江遠也是世家中人?
她記得之前尉遲北壤查到的訊息,說江遠並不是江家的骨肉,親生父親另有其人,而那一次有人出兩千萬買他的命,是因為他有那一家財產的繼承權,如果說,他的親生父親是司家中人,難道說,他也有競爭司家家主的權利?
這也太亂了,司家。。。。。
她腦子裡找出關於司家的資料,只覺得有點兒頭痛。果然,世家就是亂和麻煩的別稱。
想起司家,她難免就要想起司徒家。畢竟,這兩家以前可算是一家的,一直以來也糾纏不清。她的目光瞟向了司徒家主。司徒家主她是第一次見到,但是,她可沒有忘記,當初在國際賭城,司三的賭場裡,亞木看到並嗑嗑巴巴講給她聽的那些訊息。一門陰暗的人渣。
這個司徒家主的弟弟,就是珊拉口中的愛人,司徒康,而司徒康迷戀自己的大嫂,也就是家主夫人,還變*態地佔有了自己的侄女,司徒家主的女兒司徒曼,現在司徒曼愛上了自己的親叔叔,被他拿捏在了手裡,還不知道會幫著叔叔怎麼對付自己的父母呢。
而司徒家主的兒子,司徒騰,當初在司三的賭場裡被珊拉勾%引著與她銷*魂一場時,也從她的嘴裡聽到了這些事情,回去之後,更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司徒康。
這其中的關鍵人物,司徒康卻野心勃勃,想要吞併幾大家族,而他第一個要對付的,不僅是司徒家,還有司家。那個珊拉,就是司家的人,因為與司徒康在一起,被司家主趕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