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繼續挖礦,他們的十指都發黑髮腫了,還是有新鮮的血一直冒出來。
“他們難道不痛嗎?”
“怎麼可能不痛,估計是。。。。。。”尉遲北壤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男人難耐地停了下來,倚在牆上舉起雙手吹了吹,那雙手在顫抖著,看得出來指甲也都不見了。
但是就在他停了不到一分鐘時,啪的一聲,一道抽破空氣的狠厲聲音突然響起,有皮帶狠狠地抽中了那男人的身子。他慘叫一聲,跪倒在地上,叫了起來:“我挖。我挖!”
聲音中帶著絕望。
他們都看不見,總會有一點點奢望,以為看守的人也看不到他們偷懶一小會。可是這種僥倖總會破滅。
慕容歡顏和尉遲北壤卻是看到了,在一石堆之後有一個男人走了出來,拿著皮帶對著那礦工狠抽了過去。
“他戴著夜視鏡。”尉遲北壤說道。
這礦洞裡是有人看守的,他們都像黑暗裡的毒蛇一樣藏在暗處,只要看到有人偷懶就拿著皮帶皮鞭猛抽礦工。
“我們如果把冥彩偷了,這些礦工會遭殃。”慕容歡顏皺著眉說道。
尉遲北壤沉默片刻,道:“你想救他們?”事實上他的心的確要比慕容歡顏更冷更硬。在他看來,現在不如先按兵不動。等明天的選拔賽舉行,他們也爭取了時間安排好,跟白鬍子合作,一舉把雷萬達和樂階雨的勢力剷除掉!現在要是打草驚蛇。說不定明天的選拔賽就辦不下去了,而且春風鎮是雷萬達和樂階雨的地盤,他們有可能會逃了。
就連冥彩,他都覺得可以先不偷。剛才答應,不是過先哄著那頭神獸的,他對說這種謊一點心理陰影都沒有。
“你有什麼計劃?”慕容歡顏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尉遲北壤道:“先去找白鬍子,我們要確定他知不知道這個礦洞的存在。”白鬍子現在是誠心跟他們合作的,這不可否認。但是如果關係到這個礦洞呢?這些礦石,亞木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但是這種東西對於南派來說應該也是一筆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財富。白鬍子不一定會放棄。
“如果白鬍子也要這個礦呢?”慕容歡顏在他的提醒下才想到這個問題。
尉遲北壤目光一閃,沉聲道:“這有什麼可考慮的?南派我都想轟下來交給你,如果他不識相,我就讓他們都滾出春風鎮。”
“。。。。。。”
好吧,你狠。
慕容歡顏再三考慮,還是聽了尉遲北壤的意見。兩人出了礦洞。重新見到了陽光,亞木的聲音傳到慕容歡顏耳裡:“我找到你說的那個女人了。你師兄在她身邊,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那個女人身邊有個高手。”
“高手?”慕容歡顏一驚,“什麼高手?”
“一個老頭,一個逆生機的老頭。”
“什麼意思?”慕容歡顏心裡浮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亞木卻突然說道:“先不救你師兄。”然後就不管她再怎麼叫,亞木都沒有回話了。
慕容歡顏覺得這事很是怪異,是什麼樣的高手讓亞木似乎都有些忌憚?
既然暫時先不動這裡的礦,亞木那邊也暫時聯絡不上,慕容歡顏和尉遲北壤只好先回去找杜威和何曾。
但是回去之後卻發現杜威和何曾臉色都極難看,甚至不太敢對上他們兩人的目光。
“怎麼了?”
“少夫人。。。少爺。。。。。。”何曾吞吞吐吐。
尉遲北壤皺起眉,沉聲問道:“那人跑了?”
何曾和杜威吃驚地抬起頭,崇拜地看著自家少爺,這表情就已經說明一切了。
那個人渣,果然跑了。慕容歡顏一下子明白之前自己那不妙的感覺是什麼了,她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