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書記帶著……帶著人逃走了……”
祁盛說到這裡,神情間滿是嫌惡,真是沒有想到,這霍家竟然發展到這種地步。
而且看著地上哭得那麼可憐的霍母,祁盛發現,不是他心冷,而是他根本就無法對這樣的一個人產生任何同情的心理,即使霍母確實有些可憐。
但是可想而知,一個男人逃走之前,自己的妻子不帶,卻帶走了兩個傭人,足以說明霍母都多麼不受待見了。
這都是什麼事情啊?一個比一個奇葩。
“帶走的是什麼人?問出來什麼時候離開的嗎?”戰凌天沉著臉,事情更加的複雜了。
“已經問過傭人,霍書記逃走的時間,正好和霍勝南越獄的時間吻合。”祁盛立即回答,臉色也非常的難看,這樣一來,說是霍父和霍勝南越獄沒有關係都沒人信了。
霍母原本正嚎叫大哭著,忽然她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立即停止了哭聲,她一臉驚訝的看著剛剛說話的祁盛。
“你你你……你剛說什麼?勝南越獄了?”霍母睜大眼睛,一臉的鼻涕眼淚,糟蹋的很。
祁盛撇過頭去沒有理會她,卻也沒有否認。
“勝南真的越獄了?他逃走了?”霍母依然不死心的看著祁盛,眼神更加的呆滯起來,“勝南,我的兒子逃了,那個沒良心的也逃了……我怎麼就那麼命苦啊……”
戰凌天已經帶著詳細的查探霍家,尤其是霍父的書房和臥室,對於霍母的哭嚎,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理會。
倒不是因為大家都被人控制起來了,霍家的傭人們都被叫到客廳裡,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想要去勸說勸說霍母,哪裡會想到,受到重大打擊的霍母根本就不領情。
霍母一個揮手一個推攘,就把靠近她的傭人都給開啟了,然後就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大哭著。
傭人們早就對霍母的囂張跋扈很是不滿,如今又看到霍家這種情況,再多的好心都不願意放在霍母身上了,都站在一邊,就任由著霍母大哭,沒有人上前勸慰,更不要說阻止了。
有幾個機靈一點的傭人已經看出來,這霍家是徹底的毀了,他們也該為自己找找退路了。
祁盛朝傭人們走過去,沉聲問道,“你們說說,被霍書記帶走的那兩個傭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彼此又有什麼關係?”
傭人們哪裡見識過那麼多穿著軍裝的人,一時之間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是沒人先開口說一句話。
祁盛也能夠看出來大家眼中的慌亂和恐懼,他微微緩和一下嚴肅的表情,然而扯出一抹儘量溫和些的笑容,“你們不用擔心什麼,你們只是傭人,只要沒做違法的事情,自然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們不會犯法的,我們就只是霍家的傭人而已。”傭人們一聽到祁盛這樣說,紛紛表示自己都是無辜的,他們本就是傭人而已,霍家的規矩也多,他們平日裡只求把工作做好,不要礙了霍母的眼和剋扣工資就足夠了。
“沒有犯法那就是安全的,不用想太多,不過公民有配合的義務,現在你們都說說,那兩個被帶走的傭人是什麼人。”祁盛發現態度緩和一些,這些人果然放鬆了很多,立即再扯出一個更加和善的笑容。
傭人們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一個人開頭,其他人就紛紛說了自己知道的那些。
那兩個被霍父帶走的傭人竟然是一對母女,而且母親在霍家做了快二十年的傭人了,平日裡為人也和善,和大家相處的也不錯。
那個女兒也是從小就生活在霍家傭人房裡的,之前上學後,就很少出現在霍家,不過每次假期回來,都會幫著霍家的傭人做事,卻算不得真正的傭人。
據說年輕時霍母對這兩人的印象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