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掉了。”
林邑來有點吃驚地看著她,他確實沒想到他對待這個業務會如此認真。這三個多月的努力一下子就將市場局面給開啟了,銷售額度馬上就達到去年環比增長的百分之八十。
除了一些小眾的餐廳和食府的訂單之外,宴會和商超都已經在鋪貨,其中四五家星級酒店也確認了訂購,還有幾家正在洽談。
“是我有點低估你的能力了。”
“多虧了喬本的背書,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拿到這麼多市場份額。”
“今天的你有點過分認真了。”
“你們婚期是什麼時候?”
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林邑來吃驚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撇撇嘴馬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頭轉到另一邊,然後說道,
“大概會是半年後吧,具體情況還沒確定。”
宋鱗比聽完,不由得挑挑眉,覺得甚好。
“挺好的呀。”
這麼自欺欺人之後,又覺得心情很沉悶。她想摸一摸自己的小腹,又害怕這個動作過於突兀,不希望引起他過多的關注。
這是她自己決定要生下的孩子,與他人無關。
兩個人都保留著各自內心深處的想法,你來我往總也答不到點子上,突然的靜默讓大家都沒在開口。
安靜的屋子裡只有阿道夫的呼嚕聲,喝了一小杯酒之後,宋鱗比放下了杯子,這是她控酒以來第一次打破戒律。
她起身將酒杯放置到桌上,順手將一旁的音響開啟,悠悠地傳出一陣低沉的旋律,擾亂了原本靜謐的磁場,也帶走了大家飄浮不定的思緒。
宋鱗比從冰箱拿出兩瓶冰凍的礦泉水,遞給他一瓶。
林邑來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在小陽臺上來回踱步,時而撫摸邊上的綠植,時而目視前方,並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盒香菸點燃了一根。
幾乎很少能見到他吸菸的場面,宋鱗比捂了捂鼻子走上前去從他手中把煙抽走,美其名曰是為了他的健康著想,實際上是不想吸二手菸,甚至三手煙。
“酒喝多了有點迷糊,這個時候來一根菸能讓我保持清醒。”
“喝醉酒就休息一下,抽菸對身體不好。”
“這是久違的關心嗎?”
宋鱗比微乎其微地嘆了口氣,逐漸放下心裡的不滿和芥蒂,已經慢慢地開始接受也許就是沒緣份,不是不對。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需要我的關心了?”
“從現在開始。”
“呵,你真是會為難人,給我發工資嗎?有工資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一天三頓不落,早中晚準時請安。”
“鱗比酒業你不要做了,我要把你綁在我身邊,哪都不許去。”
“什麼,林總想金屋藏嬌?”
“你怎麼說得那麼直白。”
“不如我金屋藏嬌吧,林總可看得上我這小籠子嗎?”
說完她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起居室,揮一揮手跟他示意。
被捉弄了,林邑來苦笑了一聲,注視著她,似有千言萬語般噎在喉頭,脖子上的喉結苦澀的上下來回滾動。
說什麼都說不過她,他抬起手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
一切不過是玩笑罷了,二人也都心知肚明。似乎有所挑明,又似乎全矇在鼓裡,這兩個人又玩起了互相拉鋸的小遊戲。
“明天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林總這是何意?今晚不走了?”
“你讓我喝了那麼些酒,我開不了車。”
“我願意代勞給你叫個代駕。”
宋鱗比可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收留他,鬧出點笑話來的話,在上海估計就混不下去了。
她現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