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陷下去萬里之深,其中生靈和山川卻都沒有半點損傷,本來還以為是夸父巫腳下留情。
沒想到還是這位出手護持了此地眾生。
“呵呵。”靈鷲只在一旁冷笑不停。
他對於燃燈道人的不服氣和不爽已經昭然若揭。
可燃燈道人對他依舊和和氣氣,靈鷲的任何作為他都可以容忍。
洛祖見他這般,心中自然有疑惑,但也不能否定人家可能真就胸懷宇宙,能容忍下靈鷲的無理取鬧。
“我與靈鷲有一賭約,便是使洪荒萬族和睦相處,不生戰事,如今看來,是我贏了。”燃燈道人隨後說道。
“哼,還不是你這老小子耍賴。”靈鷲更不服氣。
但燃燈道人毫不介意,只將這話輕巧得揭了過去。
“靈鷲道友,勿要食言,你我賭約是否僅有這一條?只要洪荒萬族和睦相處就行?”燃燈道人強調道。
靈鷲頓時洩了氣,耷拉著腦袋道:“若非你擅使神通,篡改大道,他們如何能和睦相處?”
他蹦跳起來,指過眼前的這座安靜祥和,友愛彼此的萬族城市。
“靈鷲道友,你說我成功了嗎?”
“成功了。”靈鷲再度洩氣。
“哼。”但他依舊不服氣。
燃燈道人隨後就說道:“要使他們和睦相處,貧道還有許多手段,直接奪取思想,換了神魂都成,但貧道只換了大道,添了無窮無盡的生活資糧,修行靈氣,此間靈氣與洪荒相差不大,但他們卻只有三萬多個,也就無需去爭去搶,自然就可以和睦相處。”
“靈鷲道友,可明悟其中道理?”
靈鷲不置可否地搖著頭:“可洪荒沒有這麼多靈氣,洪荒的生靈數不勝數,洪荒的大道寥寥無幾,萬族必然爭搶不斷,你又該如何解決?”
燃燈道人溫和地微笑道:“世間總有法,我雖有心渡世,可世人無心自渡,奈何奈何,為之奈何。”
洛祖就站在一旁靜靜聽著他們的爭辯,這兩位說話皆是圍繞著這方洞天展開的,顯然這方洞天自有妙處,大羅道法玄妙,便才能造成這一情境。
洛祖也能聽出燃燈道人的真誠,祂確實想要改變當下的環境,使萬族和平,尤其是巫妖二族。
但這種事顯然不是祂所能改變,畢竟二族非比尋常,族內大羅林立,更有道行比祂還要高不少的天帝三皇坐鎮,祂如何幹預。
這次的演化可能都只是過過手癮。
“由此可見,天下苦巫妖二族久矣。”洛祖心想。
沒有人希望自己所處的環境烏煙瘴氣的,即使是大羅金仙也如此。
“道友以為呢?”靈鷲忽又轉來一問。
洛祖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此事你要他如何評斷,拿頭拿命嗎?
燃燈道人在旁為他解圍道:“靈鷲道友又何必為難洛道友,此事縱使我師也無法解決,洛道友初涉紅塵,未見天地,大法力也未成修得,若有妄言,恐怕將有傷天和,不美,不美。”
洛祖聽聞這話,有些好奇地問道:“敢問令師?”
燃燈道人撫著自己的鬍鬚答道:“我師乃盤古精神所化,三清之首玉清元始是也。”
洛祖心中頓時詫異,在他記憶中,這位燃燈道人應該是未來的闡教副教主,副教主也能拜教主為師?
好像也不是不行,正副教主又不是平級關係,元始天尊收燃燈道人為徒也不算什麼。
只不過這收徒時間有點早,不過,今夕是何年?雖然三清還未成聖,可女媧娘娘成聖了,那祂們想來也不遠了。
祂們成聖了,必然就會開創三教,而三教開創,必然不可能是一地草臺班子,祂們在這之前必然已將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