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
“那他咋說的?”
“他說知道了!”
“呵呵!操他個血奶奶的,他又知道了,是不??啥他都知道了,但就是不辦事兒,是不?!你瞅瞅你跟的這是個什麼人!”麻桿媳婦粗鄙無比,市儈異常的嘰歪著。
麻桿悶頭抽菸沒說話。
“我告訴你昂!你趕緊給我整錢,這眼瞅著啤酒廣場就沒你啥事兒了,咱倆總得吃喝吧?我跟你這麼多年,你考慮考慮,我他媽要餓死,你還有臉往下活不!”
麻桿媳婦說完,抱著五連發,拿著子彈,就進了臥室。
而麻桿繼續抽菸
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隨著時間年輪的推進,身邊的人或事兒,都在已看似緩慢,卻又像電影快進一樣的更迭著,我們不停在相識和離開中穿梭,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一個來,又一個一個的離開,逐漸成熟的我們,身邊有多少小學一起玩耍的夥伴還在聯絡,又有多少高中時***球的戰友,還在某個球場等你?
轉眼,霍勇團伙走到了,要說相互珍重的時刻,而無法強行挽留。
霍勇想的很明白,麻桿不願意參與這事兒,沒什麼不對,自己也沒必要非得拉著他一起往火坑裡跳。
出了麻桿家他沒有在找高英丸,消失了
另一頭,我們家族的各種骨幹,正在開會,目的就一個,分析到底是誰在背後挑撥我們和霍勇的戰爭。
“會不會是飛舌?!這b養的一向埋汰!聽說最噁心的事兒,是前幾年他喝懵圈了,上市場買糖炒栗子,非得要一個老壇酸菜味的,炒不出來,就要揍人家,後來他讓市場的人給打跑了,你們都猜出來,他咋報復的!!去廁所掏了三汽油桶的過期糞便,全倒進人家炒栗子的大鍋裡真他媽乾的有創意!”老仙拖著下巴,眨著黃豆眼,發表了意見。
“咦,不對啊,三個汽油桶,那得裝多少大糞,炒栗子的鍋能裝下麼?”張奔有點替古鍋擔憂的問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就說的是這個事兒!”老仙喝了口茶水,隨口回了一句。
“問題是你說的這個事兒不合理啊!為什麼不用裝水的桶呢?”張奔繼續問道。
“哎呀,老仙說話一向誇張,他那麼一說,你那麼一聽就得了,墨跡啥!”門門煩躁的回了一句。
“不是,什麼事兒都要有個態度,他說的不合理,那我肯定就要反駁,這是一個人有思想的人,聽到謠言的第一反應,來自靈魂的抗議,在支配的我的大腦,我是控制不住的如果碰見一次事兒,我沉默一次,時間長了我是會憋出病的你們不讓我說,也是不人道的你們算算看,一天如果!”
張奔唾沫橫飛,滔滔不絕的在bb著,眾人目瞪口呆,無比驚愕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有病,就一個屎和桶的事兒!你整靈魂幹個雞。巴!”老仙愣了半天,破口大罵。
“這嘴**爆了!”
“這孩子小時候可能啞過!”
“咣咣咣!”
我掄起拳頭,咣咣往桌面上砸著,嘰嘰喳喳的眾人瞬間安靜。
“喂喂喂,都扯哪兒去了??這他媽研究正事兒呢!你們說點有用的行不?”我煩躁的看著這幫不著調的,大吼了一聲。
眾人看我挺激動,都不知聲了。
“我感覺不是飛舌,他最近治腿呢,聽說前兩天還飛了一趟北京,再說他應該知道,咱跟戴胖胖走的挺近,只要不傻到家,應該不能在這時候捅咕!”李水水終於說了一句有用的。
“不是他,那就是陸林和郭浩了!”
我彈了彈菸灰,舔著嘴唇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李水水點頭說道。
“這事兒應該不像表面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