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勒索信的人覺得自己手段很高明,用左手寫字,也就沒人認出他的筆跡。
讓說話都不清楚的孩子去送信,也就沒法知道讓孩子送信的人是誰,反正孩子說話也不清楚。
就如同之前協助他人盜竊一樣,總覺得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完全不知道自己破綻百出。
餘母愣住:“不,不是他把孩子擄走的?這怎麼可能,什麼人會在這種時候搞出這樣的事,公安同志,你們別聽這種人胡扯啊,肯定是他把孩子害了……”
“夠了!”石盈盈厲聲打斷,“你是不是覺得小瑜不出事你就不樂意!”
“你,你敢吼我,正庚都不敢這麼大聲跟我說話,你一個後來的憑什麼!要不是我女兒沒了,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討飯吃呢。”
餘母提起這個話題,頓時又感到傷心不已,開始嚶嚶哭了起來。
“清雪啊,我的寶貝女兒,你怎麼走得這麼早,你看看你走了,媽都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石盈盈深吸一口氣,壓住怒火沒有搭理她,而是朝著公安道:
“同志謝謝您特地跑過來跟我說這些。”
“這是我的工作,有什麼新的訊息,我會及時跟你彙報,如果你這邊還知道什麼新的情況,也務必早點跟我們說明情況。”
年輕公安說完這些話,連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石盈盈將公安送走,轉過身直接拿起桌上的熱水瓶,朝著餘母身邊砸了過去。
“啊——”
餘母、張臘梅和餘清貞是站在一塊的,石盈盈這麼一砸,都被熱水和碎片給濺到了。
“你幹什麼!”
“你發神經啊!”
“石盈盈,我要是破了相我跟你沒完。”
一串謾罵從三個女人嘴裡不停蹦出來,不停在原地跳腳。
“閉嘴!”石盈盈厲聲呵斥,她的手裡抓著一個杯子,惡狠狠地來回盯著三個人。
三個女人瞬間啞火,唯恐石盈盈會砸過來,她們被堵在角落,躲都沒地方躲。
“石盈盈,你瘋了,你這是要幹什麼?”
餘清貞難以置信,又有些懊惱,要是顧正庚這時候在多好,讓他看看石盈盈的真面目。
什麼賢妻良母,分明就是個潑婦。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誰惹我,我不介意讓那個人腦袋開瓢讓我洩憤。”石盈盈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