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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為大,海涵海涵。”

不去。

…忍了多少天才得今晚一頓伺候,瞧這小翹臀兒嬌的,不能輕饒了她!

好個‘死者為大’……臭小子,只怕是心裡捨不得媳婦。

元承宇暗自好笑,他比沈硯青大三歲,其實若是排除鸞枝這一樁關係,對沈硯青的才幹確是委實讚賞的。即便自己在暗中頻頻打壓,沈家的生意卻依然蒸蒸日上,註定不是池中之物,關不住。

然而既娶了自己的表妹,就必然不能太過張揚……

元承宇執扇淺笑:“沈老闆生意才起步,那花邊新聞倒是越來越多……自己好自為之,若是下個月還不將阿桃扶正,不怪我將她母子三人整個兒領走,從此與你沈家再無瓜葛。”

…可惡,這分明是赤果果的仗勢欺人、強搶民婦!

沈硯青恨得磨牙,卻不動聲色,偏將鸞枝寵溺地攬進臂彎:“不敢不敢,今生能得阿桃為妻,乃是草民前世修來的福分。日子就定在下月十九,屆時還請四爺過來喝杯喜酒則個。虧得您一直惦記拆牆,我與阿桃才得了今日的如膠似漆。”

喂,誰與你如膠似漆了,沈硯青你臉皮能不能再厚一點?

氣得鸞枝打他。

他卻越發把她在懷中緊了一緊,那清雋面龐上鳳眸彎彎,有如春風沐浴,只恨不得將恩愛做得世人皆知。

“好。若是下月還未扶正,沈老闆那幾間鋪子也別開了,回去繼續畫你的香粉畫吧。”元承宇用扇柄敲了敲沈硯青清瘦的寬肩,難得這樣明目張膽地欺負傾慕多年的畫師,心中自是好生痛快。

因想起正事,便又皺眉問鸞枝:“煙膏可還抽著?…方才那個與你說話的男子,看起來好像在哪裡見過。你是如何與他認識的,可知他是做什麼的嚒?”

鸞枝不明所以,柔聲道:“謝殿下惦念,那煙膏早已經戒乾淨了。方才那位……是藥鋪的常客,聽說如今做著走鏢的生計。”

莫名的不想說出鳳蕭身份。

走鏢嚒?

元承宇不動聲色地凝了凝眉,又勾唇笑道:“戒斷就好。想不到區區一個京郊州縣,倒是麻雀雖小、五毒俱全……那人你最好離著遠些,希望此次的案子與你們沈家再無瓜葛。

身後有小廝打馬過來:“爺,那人已經下樓,可以走了。”

元承宇便對二人告辭。

沈硯青拱手相送,見馬車走遠,那眉目間的笑意頓地冷卻,眯眼看向鸞枝:“不過一個山頭土匪罷了,為何不與他說實話?”

鸞枝想起鳳蕭手上那個沉甸甸的錢袋,秀眉不由蹙起:“別鬧。我瞅著四爺剛才那話問得奇奇怪怪,只怕鳳蕭沒那麼簡單呢……硯青,你幫我查查他最近在做些什麼好嗎?不然,我這心裡總有點不安……畢竟是我欠他。”

好個沒心沒肺的小毒婦,剛才還負心叛變,這會兒人一走,又和自己軟磨廝纏。

奈何那一聲‘硯青’叫得太難得,太清脆,太好聽……沈硯青又沒骨頭了,恨恨地啄了鸞枝一口,罰她吃痛:“就知你還是放不下他……罷,打聽倒是可以,不過爺可不白幫你,你且說說,準備怎麼報答我?”

那鳳眸濯濯,眼中之慾不遮不掩……當真被她曠了很久了,方才見她嬌影香臀,那裡早已經蠢蠢欲動,只恨不得立刻就把她一口吃掉。

曉得這個男人晚上定然又要將自己百般伺弄,鸞枝臉頰頓地泛紅,打他:“想的美你!若是不幫我,我可去求魏五了,你別後悔。”

扭身就走。

沈硯青連忙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別走。聽話,晚上只讓我進去兩回就夠了……已經憋了好多天,再不給我,真的快要想你想瘋了!”

一邊說,一邊擋著路人將鸞枝的小手兒往下面輕輕一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