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眾人之力,要將你押往刑堂問責!”荀猛的笑容十分的惡劣,“是自縛呢,還是要師兄我親自動手呢?”一入刑堂,沒有個把月,別想出來。如果白森真被抓進了刑堂,那麼一個月之後的新人排名賽就沒有他的份了,如果他不能參加,那麼就昭示著他在天極劍宗的前途也完了()。
荀猛的做法,不可謂不惡毒。隱然間,白森已將這個人,列入了自己的必殺名單之列。當然,白森也想到,以荀猛的智商,應該想不出這樣的辦法,他的背後一定還有高人指點!
一邊的榮罡也是久居上位者的人,聞言喝道:“憑什麼!”這傢伙雖然貴為一國王室,但是沒有一般貴族的矯情,實也是一個熱血男兒。
“就憑他白森,膽敢毆打師兄!”荀猛道。在宗門內,毆打同門是大罪,毆打師兄更是大罪中的大罪,當然這是針對那些恃才傲物,不將別人看在眼裡的人設定的。白森屬於正當防衛,如果真要把這個罪名扣在他身上,那就莫須有啦。
“你這是栽贓,你這是陷害!”張戈面色倏然大變。他本身就是一個好好先生的典範,此刻也被荀猛的一番搶白,激得心中暴虐之氣狂漲,“當時的事情,有目共睹,烏罄師兄就是見證之一,還有當時在場的那麼多的師兄弟……呸,就憑你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完全不配作為天極劍宗的弟子!”
他是動真火了。
白森倒是很淡定,安慰道:“張兄息怒,切勿更這樣的渾人比智商,你越較真,他越來勁。”
“呦!熱血青年吶,曾幾何時,師兄也和你們一樣,什麼拋頭顱啊灑熱血啊!為朋友兩肋插刀!那是有一樣學一樣,但是近些年來,師兄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意氣用事,當心被你的朋友牽連耽誤虔誠噢!”荀猛嘎嘎笑了起來,“沒有證據,師兄我也不敢隨意亂來!”話音一落,就見八個人,抬著四個擔架分開一眾人,就走上前來。
此四人氣機衰弱,遍體鱗傷,渾似重傷的樣子。白森眼尖,一眼就看出這個已經被打得不見原貌的四個人,就是之前跟自己衝突的那四位。他當時只和其中的兩位動手,而且是適可而止,但眼下,這四個人變成這樣的鬼模樣。一切的一切,再清楚不過()。
此刻,聞聽動靜的飄香樓的老闆慌不迭的上來,求饒道:“大爺啊,咱這個店小,經不起你們的折騰啊!”
“打壞多少,老子賠!”荀猛十分暴起的吼道。這樣一說,掌櫃不說話了,當然也是不敢說。面對這樣的活閻王,他如果再多嘴,面臨的只有兩種結果,非死即傷!聞說修士手都黑的很,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荀師弟,真是好大口氣。”在白森身側的虛空,一陣波紋盪漾,憑空出現一個人。來的這位,單從面相上來看,似乎只有二十七八歲的。但是他一身氣機十分充實,猶在荀猛之上,赫然也是一名命輪級的強者。像這樣的人,真實年紀不會小。就譬如荀猛,上上屆的弟子,在天極劍宗也有二十年了,即便他當年過來的時候,不足二十歲,而今也應該是奔四的人,而不是他外表看上去的那麼年輕。
因此看人不能看表面。也許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幼童,他其實就是一個活了幾百歲的老妖怪。
烏罄一見他出現,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顧師兄,你可算是來了!”新人有排位賽,老人也一樣有,而且就在幾天之後。這也是近些日子,不斷的有各峰弟子,從外地趕回來的原因。新人們爭的是個人的排名,而老人爭的卻是各峰的最終排名。十二主峰,每升一個名次,都昭示著宗門資源供給的提升。尤其是內六峰,它們和外六峰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之上。
荀猛濃眉一聳:“荀猛見多師兄。”他這個話說的雖然謙遜,但是眼睛神態,卻出賣了他高傲的本質。來的這傢伙,喚作顧千鶴,乃是第四峰白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