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華者,雖然是三階,但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排的上用場啊。”
她回頭看了一眼沈悅,嘆息了一聲,終究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畢竟他的輔助起碼是幫了自己不少的忙。
自我介紹的時候,沈悅勉強地擠出了一些笑容。可等槐詩扯著繩子把身後拖在地上的那一具鐵鞭拽過來的時候,沈悅的神情就徹底地黯淡了起來,坐在地上,再沒有說過話。
明顯金沐的死訊對他打擊很大。
“接下來呢,你打算怎麼辦?”艾晴忽然問。
“嗯?”槐詩困惑地看著她,第一次聽到她詢問自己的行動意見,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要說的話,你現在嚴格來說,已經不算天文會的正式員工了,你也並不需要對社保局和特事處負責,哪怕是你現在處於越獄狀態,但這都是不可抗因素導致。
你已經自由了,槐詩,哪怕只是現在。”
艾晴鄭重地看著他:“不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已經都沒有資格再向你下令了。”
這已經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
不論他是選擇撒手不管,或者乾脆抽身而去,都是再正常不過的選擇,一個人為了保衛自己生命的正當理由。
他沒有義務參與到這一場爭鬥裡。
槐詩茫然地想了半天,忍不住笑了起來:“可這不妨礙我想把戚元那孫子剁成稀巴爛,對吧?”
艾晴平靜地看著他,要說的話,那眼神像是看著一個傻子。
許久,她嘆息了一聲,掏出手機,對著槐詩的臉照了一張照片,把他一臉懵逼地樣子儲存了下來。
上傳完畢。
“那麼,槐詩,我以國際天文會的名義宣佈,為了保證現境的安全,你被徵召了。”
艾晴關掉手機,從腰包裡掏出了一個盒子,丟進了他的懷裡。
“這個給你。”
槐詩好奇地端著那個巴掌大小的鋁製盒子,好奇地晃了晃:“這什麼?難道大家最近都流行送我禮物麼?”
“佩奇十週年紀念款手辦。”
艾晴面無表情地說:“你不是喜歡佩奇麼?拿回去擺在家裡早晚上兩柱香,讓它保佑你一帆風順好了。”
“……啥玩意兒?”
槐詩愕然地開啟盒子,發現裡面並不是什麼粉紅色的吹風機,頓時鬆了口氣。
在黑色的絨布中間,是一個銀白色的手環,扁平的外表上印刻著漆黑的紋路,看上去不像是什麼神奇古老的咒文,反而像是某種電路整合。
介於古老和新穎之間,讓人難以評價它的風格。
“新款手銬?”
他好奇地拿起了手環,扣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手環內層傳來了細碎的聲音,收緊了,但力度適中。
當他將展開五指然後握拳的動作重複了兩邊之後,扣在手腕上的手腕便像是解體一樣展開了,一片片的鐵片彼此嵌合,覆蓋,向上延伸,到最後完全覆蓋了手背,變成了輕薄的露指手套,明明是鋼鐵構成,可活動起來卻絲毫不受限制,也不妨礙握刀。
掌心像是被針紮了一樣,隱隱有些疼,但很快就感覺不到了。其中好像聖痕一樣存在著某種古怪的源質結構,但槐詩分辨不出來。而手套掌心的部分卻彷彿皮毛,或者是某種砂紙,槐詩試著搓了搓手,聽見好像鐵片摩擦的聲音。
“卡文迪許工坊出產的砥石。”艾晴說:“抽取使用者的血和源質進行激化,達到質變的目的,你試試就知道了。”
槐詩好奇地喚出了祭祀刀,伸手自刀鋒上抹過,掌心隱隱傳來了被刀割的冰涼感,砥石手套在抽取著他的血,可隨著掌心的抹過,祭祀刀上竟然亮起一層隱約的電光。
隨手揮刀的時候,傳來電光擊破空氣的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