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曹豹:“而若是在這時對戰,勝負尚且不論,損傷必然不小!”
“因此,依在下之見,不如先緩幾日,借托城牆之堅,堅守以消耗其銳氣之後,再圖後計!”
說完,陳登面上就帶著嘲諷,冷眼看向了曹豹。
而司馬寒卻不知道這陳登和曹豹的矛盾,是早在徐州之時就已埋下,兩人一向是相互拆臺,互相看不順眼,因此這時,還以為是陳登有心歸附自己,不由大喜道:“元龍此計甚好,就按此計行事!”
說著,也不等曹豹反對,就又對陳登說道:“我還有一事,想讓先生幫忙分析,不知可否?”
雖然陳登也頗為看不上這陶商,但是文人到底是有些修養,這時也就答應道:“大公子敬請吩咐!”
司馬寒聽了一笑,就朝成桂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就直接說吧!”
成桂點頭,起身就朝著眾人介紹道:“在下乃是東海郡司馬寒麾下,張寶大人手下護軍都尉成桂!”
說著,不待眾人驚異,就又接著道:“如今我部張寶大人受到大公子招降,願意率領我部五千一萬精兵投靠。”
“這……”陳登聽了,到底是年輕不夠深沉,一下就變了臉色,顯露出一臉震驚,“你是叛軍?”
這回出口,陳登才發覺自己失言,連忙住口打住,神色陰晴不定起來。
過了片刻,方才再次問道:“你們在東海郡並無危險,如今笮融又撤兵離開,為何願意接受招降?”
“我家張寶大人說了,這回被笮融攻打,遲遲不能戰勝,就已經發覺了我軍實力不足,只憑自身,是遠遠不能夠在徐州立足,若是想要繼續存活,必須是要投靠一方,”說著這些早已熟記的謊話,成桂漸漸流暢起來:“而這時恰逢擊敗笮融,奪得下邳的大公子前來招降,我等豈有不允之理?”
“嗯?”陳登聽著有些迷糊,但還是明銳發覺不對,立刻問出:“為何是張寶說了算?司馬寒呢?”
“司馬寒患病,病症與當初張角一般模樣,如今病重危在旦夕,早已不能理事……”成桂說著,裝出一副哀悼模樣:“因此,我軍目前就分為兩大派系,一派是以我家將軍為首的張寶,張梁,管亥派系,而另一派,則是不願投降的李冰,臧霸,邢南派系。
“這……”陳登聽著琢磨,想起臧霸攻打廣陵,此時勝負難料,不由恍然:“原來如此,若是果真這樣,卻是天大喜事!”
“只是不知,這有幾分可信?”這樣想著,陳登掃視一眼在座諸人,見著都是一副沉思模樣,不由眼皮一跳,想起成桂之前所言:“居然是陶商招降的?”
這樣想著,忽的感覺到一陣突兀,抬頭一看,就見著司馬寒看著眾人,一臉玩味表情,心下頓時一緊;“怎麼數日不見,此人竟是變得如此陌生?”
念及此處,陳登就有些驚疑不定,再看著成桂一臉淡然,不由就問到:“既然如此,你們兵力在何處?”
“張寶大人率精兵五千,駐紮在合縣……”說著,成桂回憶管亥最新情報,又接著道:“而管亥大人,亦是五千精兵,隱蔽在徐縣附近鄉間。”
不料聽了這話,陳登越發皺眉,“真有這等好事?”
而就在陳登猶疑不定之時,就忽的聽見一聲怒斥:“荒唐,你一賊軍將領,也敢在此大放厥詞?”
眾人聽了都是大驚,連忙看過去,就見王朗一身黑衣袍子,大聲責罵著:“黃巾賊寇!速速給我滾出此席!”
“哎,王大人何必如此?”不料這時曹豹聽了,倒是頗有興趣,被王朗這一罵驚醒,頓時維護道:“想當初州牧陶大人征討黃巾,不也招收過降軍?”
說著,曹豹又笑道:“不過,這黃巾軍的戰力,卻是隻得商榷,添上這一萬兵,對我軍的幫助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