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瞄了一眼兩人身材,又是一笑:“這樣的瘦弱單薄,又怎會是虎狼之士?”
不過雖然這樣想。該有的防範還是不能少,當下就答應道:“既然如此。兩位便隨我來!”
說著,就有小廝前方帶路。糜竺伴著兩人一道過去,暗中就打著手勢,埋下了一番佈置。
只是這一番佈置,雖然司馬寒有這心思,沒有察覺,但在武道巔峰的太史慈眼中,卻是一展無遺。
不過這雖然知道,太史慈也只是有些疑惑,並不將這些放在眼中,畢竟這區區埋伏,已經完全不能對他和司馬寒構成一絲威脅,因此只是看著,並不點破,只等著循著空當時間,再告知司馬寒。
於是一路入內,分為坐定,糜竺面色也就漸漸不善,畢竟昨夜一夜憂思,沒有睡好,今日又是早起,自然是有些疲倦。
當下就盯著司馬寒兩人,直接問道:“兩位可知我邀請之意?”
“不知,”司馬寒回道:“故而特來討教。”
“嘖嘖,”糜竺聽了,也不在意,就盯著司馬寒兩人,口中嘖嘖不斷:“像,真是像啊!”
“……像什麼?”司馬寒沉默一瞬,問著。
“哈哈,”聽著這聲音,糜竺卻是輕聲一笑,說道:“連聲音也是一樣,真是難為你們了!”
“嗯!”聽了這話,太史慈頓時按捺不住,立刻站起身來。而司馬寒見了,連忙眼神示意制止:“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他說些什麼!”
於是就聽著糜竺說道:“雖然我並不清楚,你們是如何改變了這聲音和麵容,但是,我卻又有著自己方式,可以判定你們……並不是二位公子!”
“哦?”司馬寒見他說完,面上只是一笑:“大人說笑?我不是陶商,還能是誰?”
“哈哈,”見著司馬寒還在嘴硬,糜竺頗為不屑:“已被識破,還要胡攪蠻纏?虧我還以為你是個人物!還真拿我當陶謙糊弄?”
“唔……”司馬寒被這一激,反而淡然下來,看著糜竺信心滿滿,不由有些疑惑:“莫非真是看穿我這假冒?”
“不應該啊……”司馬寒看著糜竺眼神堅定,面色更是一片自信表情,不由暗自奇怪:“即便是有馬腳,也沒道理顯露的這樣明顯!”
當下細細一琢磨,就猛地發現糜竺視線,竟是如同和當初所見,董卓的望人角度如出一轍!
“原來如此!”看到這裡,再一聯想,司馬寒終於恍然:“這糜竺竟是和那董卓張角一般,也有著望氣之術!”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他能夠一眼看穿我的偽裝!”司馬寒反向一想,頓時一切清晰,畢竟外表再怎樣變化,內裡命格卻是不可能改變,而這,就成了糜竺判定的標準!
“既然如此……我這虛假身份,可就是真正坐實了……”想到這,司馬寒心中一動,立刻就起了殺心。
只是才有這想法,卻又覺得不妥:“既然糜竺已經發覺,為何不告訴陶謙?”
“是了!這人有著這望氣之術,自憑眼光獨到,對陶謙也不忠心,才有了日後迎接劉備之舉……”
想著歷史之上,糜竺對一無所有的劉備青睞有加,司馬寒頓時若有所思,再看著糜竺此時大半精神,都在金青之氣的太史慈身上,不由就是一笑:“原來如此,卻是看太史慈氣運不凡,有心鑑定一番?”
“說起來,就算這時是外來,但若是有著青氣命格,又有著成事之機,只需承諾事後給他糜家一些甜頭,未必不能提前收服這糜竺?”
“那麼……不如先看看他有什麼要說的,若是能夠達成一致自然最好,若是實在不能收服……那時再殺也還不遲!”這樣想著,感覺著殺意漸漸淡了下來,司馬寒就出口問著:“既然子仲慧眼識珠,在下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