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純身旁一將,更是可畏,一身銀甲銅盔,綠袍大馬,長刀劈砍處,鮮血飛濺,頂上一根金黃帶青的本命之氣,遙遙挺立,在亂軍之中,顯得極為奪目。
“原來如此,此人就是反噬的苗頭!”
司馬寒看向那人,眼光一寒,轉而就指著曹純,下令高升道:“看見領先那將沒有?你暫且退後,和邢南匯合,等會若是再見他時,就指定著他廝殺,休要讓他跑了,明白不?”
“諾!”
高升領命,就匹馬而出,朝後軍去了。
司馬寒見高升退下,便衝入前方,開始指揮。
畢竟,這些士兵都是寶貝,他可不捨得將他們白白消耗。
然而指揮不久,就發現以五十騎兵對戰十餘騎,居然也難以展開,受阻不少,於是便當機立斷,下令道:“全體都有,上符籙!”
頓時,剩下的四十餘人,就全部將符籙拍上,配合著法器,瞬間變得勇不可擋,兩軍局勢,眨眼就被改變。
曹純手下十餘騎遭了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頓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之間,死傷慘重。
而這時曹純身旁那將,遠遠的就看見前方客店之火,有瀰漫擴大之勢,知道時間已經緊迫非常,當下居然就棄了曹純這一夥人,獨自衝殺了出去。
而司馬寒在後方指揮著,見了這將衝來,就嘿嘿一笑,寶刀出鞘,提起就要上去砍殺。
按他所料,自己的武藝,已經是足夠震懾全場,故而絲毫也不猶疑,就迎了上去。
不料那將靠近之後,對上司馬寒,也是巍然不懼,而且見一時拿不下司馬寒,居然立刻就使出了拼命打法。
於是一招一式,都搶在致命處施展,絲毫不顧及傷亡,幾乎是要和司馬寒同歸於盡。
“如何有這等瘋子?”
被這樣一搶攻,司馬寒就有些招架不住,心中大駭:“為了救人,連自己命都不要了?”
當下勉強過了兩個回合,司馬寒不由就生出畏懼,連忙策馬退開,放任那將遠去。
“呼。。。何須這般拼命?”
司馬寒退下來,見那將也不追擊,一言不發,就直衝入火海之中。於是便鬆一口氣,自語道:“這究竟是何人?明勁顯然已經是到了大成之境,而且純熟非常,莫非也是位大成高手,修成暗勁之人?”
不過他倒也知道,曹cāo很難就這樣輕易的被一把火給燒死,這時放任這將去救援,也省去許多變數。
“何況,這人若是真救出了曹cāo,就是增添了一個拖累。。。”司馬寒暗自揣測著,又看著這邊戰場,“而這在戰場之上,只會死的更快。”
而此時這邊戰場上,曹純身旁,就只剩下了數騎,還在廝殺。
眼見一時之間,也難以將他們親兵拿下,司馬寒便換了方針,下令成桂道:“這夥人不是重點,讓士兵們向後轉移戰場,保留實力和客店士兵匯合,然後再將他們一舉其擊潰!”
說完,便徑自策馬而出,打算跟上之前那將,在其救下曹cāo,有了負擔之後,再將其斬殺。
而曹cāo自從企圖衝出火海,肩膀卻中了一箭之後,就縮排了客店之中,再不冒頭。
故而這時眼見著四周火勢,越來越猛,逃出生天的機會,越來越渺茫,曹cāo心中,不由就越發惴惴不安。
以至於他的身體雖然是無比炎熱,心中卻已經是冰涼一片。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依舊是沒有放棄希望,此時就在火中縫隙之中,遙望著大火外圍,盼望著一線生機。
只是等了許久,卻是一人也未見著,而聽著遠處的廝殺之聲,也漸漸弱小下來,不由就猜測著,援軍已經覆滅。
頓時,曹cāo就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