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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麻:“道歉?你是不知道這個社會的規則嗎?別說道歉了,你今天就是跪在這給我磕三個頭,我該弄你還是得弄你!”

我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微弱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讓你知道自己有多低賤,就憑你這樣的人,也敢害死我爸?”他說著揪住我的頭髮向後拉,強行讓我昂起頭看著他。

我吃痛,也知道講不了道理。當然,我還知道,他已經得逞了。

羅奕這個局真精彩。在我快要活不下去的時候,讓我遇見沈曜靈,讓我把他當成救命稻草,當成最後的意義與希望。然後就在我以為一切都要好起來的時候,讓他親手把我扔進另一個更加殘酷而黑暗的地獄,讓我沉淪,並萬劫不復。

我想起在車上,他不拿我的錢,說等散場再給他。原來那時他就知道,我們等不到今天的散場,而我和他,從今天就要真正的散場。

羅奕說的真對,殺人誅心,有什麼比這樣更誅心。

他不再和我廢話,動手開始撕我衣服,他比沈曜靈粗暴十倍,也惡劣十倍,他儘可能地用每一個動作羞辱我,只想狠狠碾碎我全部的自尊。

我不能讓他這樣做,我反抗,我推搡,我使出最大的力氣哭喊並掙扎。等我有些聲嘶力竭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叫的是:“沈曜靈救我!求求你,救我!”

羅奕在這時笑起來了,出言譏諷道:“你指望一個把寵物帶去屠宰場的主人,在手起刀落的時候,回來救它麼?別蠢了許朦,今天誰來了都救不了你!”

如果說沈曜靈變態,那羅奕就是歹毒。他用了整整一個晚上折磨我,身體上,靈魂上,哪哪兒他都不肯放過。我記得他取出桌子上裝飾的玫瑰花,將那帶著刺的花莖落在我腰部的傷痕上,然後反反覆覆地滾動,給我雪上加霜的疼痛。他還砸碎桌上的菸灰缸,用衣服裹著手,抓起一大把玻璃渣就往我腿上摁。

每一下刺扎進我的肌膚,我就特別恨沈曜靈。

真的,比起羅奕,此時我特別特別恨沈曜靈。畢竟,我面前的只是一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惡魔,而我心裡的,卻是我曾以為要拉我出苦海的混蛋。

直到我們倆都筋疲力盡,羅奕才放過我。

他坐在我身旁,如同我剛進包廂看見時那樣,他端起桌上的酒,給自己斟上半杯一飲而盡。喝完還覺得有什麼釋放不出來的東西,又點上一支菸。我以為像羅奕這樣喪心病狂的人,必然要將煙按滅在我的身體上,然而他並沒有。

因為菸灰缸被砸碎了,羅奕只好將還剩大半的菸頭摁在桌子上。

“許朦。”他在嗆人的煙霧繚繞中對我說,“你現在知道我那時的感覺了麼,我父親倒下時我的那種感覺。我也特別恨我父親,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下,就撒手人寰。為什麼突然就不要我了,讓我一個人去面對那麼多的事情。”

羅奕今晚和我一樣,感情格外豐富:“兩年前,我還是個紈絝子弟,除了泡吧吸粉揮霍什麼都不會。我父親躺在醫院的時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合作伙伴叔叔伯伯,而不是直呼大名。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我空蕩蕩地躺在那兒,不想動,也動不了。我始終撐著最後那口氣,我告訴他:“我們都是成年人,不要再拼命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不好意思啊羅總,這個鍋我不背。”

他聞言氣沖沖地撲過來,緊緊掐住我的脖子:“我爸做一輩子生意都沒出過事,明明都是你這個賤人設計的,你還好意思說不關你的事!”

我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再惹惱他,也許是口氣吧,我就得撐著這最後一口氣,讓他知道我不虛我不頹,你今天無論對我做什麼我都不在乎。

很明顯,我的目的達到了,所以作為惱羞成怒的他,就要給我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