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至少也不是,不應該是這樣。
這些士卒們的雙眼通紅,上翹的嘴角都快和下彎的眼角連在一起了。
他們根本不是在打仗,而是帶著一種扭曲到了極致的表情在屠殺!
城頭上的鮮血很快便淹沒了戰靴,地面變得粘膩異常。
箭垛、城牆、身上、嘴裡……
內臟飛得到處都是,高句麗士卒早已不是他們最大的阻力,最大的阻力反而是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腸子,稍不留神就會被絆倒。
這些人中最瘋狂的那一個正是校尉,別看他一身甲冑,反而是最先登上城牆的人,也是殺戮最多的人。
“誰是你們的主將!誰是!”
一刀斬下一個跪在地上求饒的高句麗守軍頭顱,人群最前面的校尉面對眼前的長槍陣毫無懼色,伸手抓住一杆長槍一帶一勾將槍兵帶到面前,順手便抹了槍兵的脖子後對高句麗士卒陰森地笑道:“誰是你們領頭的?出來與我一戰!”
此言一出,戰場似乎被暫停了一般,出現了片刻停歇。
可也只有片刻,校尉身邊計程車卒見沒人答應,大喝一聲:“可去他孃的吧!”
只見他大步上前,盾牌格開長槍,戰刀瘋狂捅刺著面前計程車卒,哪怕對方在第一擊已經死了。
“哈哈哈……可去他孃的吧!”校尉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大笑著跟了上去。
一劍砍死一個、一劍刺倒一個、再一劍砍下一個頭顱,他又成為了最前面的那個人。
右軍的攻勢犀利而又迅速,一碗清水中若是被倒了一杯濃墨,那必然會被侵蝕得漆黑。
攻下這座城似乎連時間問題都已經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