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林回道:“你個老東西該罵,怪誰啊?明知道你的兒媳婦在外面偷漢子了,和周青那個龜兒子的睡覺覺了,這會兒你還向著她說話,你說該不該罵?”
氣得他父親直哆嗦,氣喘呼呼的,很無奈的說道:“那你個短命鬼自個就鬧吧,使勁的鬧吧!本來是隻有幾戶人家曉得你媳婦偷漢子的,現在被你個短命鬼這麼的鬧,是家家戶戶都曉得了你媳婦偷漢子。”
“那你個老東西的意思就是要我王友林把婆娘偷漢子的事隱瞞著?啥子都不說?”
“這樣不好嗎?你個短命鬼還非得頂著一頂綠帽子滿村晃悠去啊?再者說,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個短命鬼還能咋子辦嘛?她不就是和周青睡了兩次覺覺嘛,有啥子嘛?蘿蔔拔出來了,那個坑不還在嘛?又沒丟啥子玩意的。你媽當年不也和以前的老村長睡過覺覺啊,老子還能咋子辦啊?日子還不也得過嘛。”
這話一出來,王友林他母親倏然白了他父親一眼,惱道:“你個老東西說兒媳婦就說兒媳婦嘛,把老孃扯進去幹嘛啊?”
他父親不禁也白了他母親一眼,回道:“你個死老哈婆,老子說你幾句咋啦?你個老哈婆當年和那老村長睡覺覺的時候,老子又說你什麼啦?現在老子說兩句來教育兒子不行嗎?”
他母親畢竟是做賊心虛,心裡有愧,所以也就沒再和他父親吵下去了,只是鐵青著臉,忽然起身,離開了木桌,回裡屋去了。她心想,你願意爛舌頭說幾句就說幾句吧,反正老孃偷也偷過了的。
這時,王友林的父親指了指他母親,對王友林說了句:“你看看,我和你媽不也這麼走過來了嗎?”
於是,王友林暗自愣了愣,沒再言語什麼。
……
這時的羅家。
羅家的三兄弟正和他們的老子圍坐在堂屋木桌四方,四父子在打字牌。這就當是雨天的娛樂消遣了。
於靜自個縮在裡屋,悶悶不樂的瞅著屋裡的黑白電視,心想,這日子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呢?現在我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周青那兒了,但願他能早日帶著我逃出這江漁村!唉,今日下雨,他們家人也不出去幹農活,我又沒法去見周青的了。我現在只有多見一次周青,才能有早一天逃出這江漁村的希望……
……
周青這會兒已經吃完了午飯,正在午睡了。
他想今日晌午也不會有人去找他的了,所以他就打算美美的睡一覺。
因為他昨晚也沒有怎麼睡的,和村長的女人激戰了大半夜。
……
這時,村長的女人一個人坐在裡屋發呆。
蓮花吃完午飯後,午睡去了。
村長的女人準備等快到下午上課的時間,叫醒蓮花去學校。
窗外還在下著雨,她也只好在家裡屋待著。
平時村長在家的時候,雨天,兩人還能說說話,感覺不那麼的孤單。
今日村長沒在家,村長的女人感覺是特別的孤單。
那麼她孤單的時候又會想起誰呢?
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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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
現在村長的女人心裡想的全是周青。
她默默地坐在床沿,不知不覺的就回想起了她和周青的一幕幕。
最後,她回味起了最後一次和周青在一起的巔峰感覺。那,也就是昨晚的感覺。那種貌似身在雲端的感覺,又使她彷彿有了一飄飄欲仙的錯覺……
回味著,她的手竟是不自禁的伸向了自己的襠內……
不一會兒,她索性弄掉了褲子,上了床,埋頭看著自己的私密處,暗自罵道,你咋就這麼的不曉得羞恥呢?昨晚不是剛餵飽你嗎?你咋就又餓了呢?你咋就又是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