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見她坐下了,他也就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也是屈膝坐著。
坐下後,周青掏出了一包中華煙,取出了一根,叼上,點燃,抽了一口。
譚晴晴見周青抽得竟是中華牌香菸,她便是一怔:“哇噻!你不錯的嘛?竟然抽中華?呵呵呵,給我也來一根吧。”
“啊?”周青猛地一怔,“不是的吧?你也吃煙的哦?”
“嘻嘻嘻,”譚晴晴樂了樂,“偶爾的嘛。不要跟我嫂子說哦。”
“嗯。”周青點了點頭,也就取出了一根菸,遞給了譚晴晴,“給。”
譚晴晴也就樂呵呵地接過了煙,叼上了,然後衝周青道:“呵呵呵,幫我點燃的嘛。”
“嗯。”周青又是點了點頭,然後幫譚晴晴點燃了煙。
當煙被點燃之後,譚晴晴便是恨嫻熟地抽了一口,感覺竟是那般地舒暢和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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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暗自怔了怔,偷偷地打量了譚晴晴一眼,暗自心想,他娘個西皮的,譚晴晴這龜婆娘的,是不是大學生的哦?她咋子這個樣子的哦?感覺她倒是有幾分女痞子的樣子……
想著,周青又心想,格老子的,既然她這麼的坦然,那老子還跟她顧及啥子的嘛?
周青想了想之後,便是感覺舒心地看了看跟前的這一小塊乾淨的草地,不禁嘆息道:“唉!這兒總算還有一塊小小的草地是乾淨的。”
“呵,”譚晴晴忽然一樂,“看你這麼的說話,感覺你倒是像憤青似的。”
“憤青?”周青懵懂地一怔,“啥子叫憤青呀?”
“啊?”譚晴晴猛地一怔,回道,“不是的吧?你怎麼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呀?跟你交流起來,還真是費勁的。”
“嗯?”周青愣了愣,回道,“我一直都是在一個偏僻的山村裡長大的嘛,那裡啥子都沒得,就是天天跟著大人幹農活的嘛,所以當然啥子都不懂咯。傻啦吧唧的。現在來廣東,都是我自己堅持要出來的嘛。如果我自己不堅持出來的話,現在已經是在村裡當村長了的。”
“啊?”譚晴晴一怔,“像你這種人都能當村長呀?真是怪佬!”
“呃?你啥子意思的哦?”周青回道,“其實在我們的那個村裡,不一定要懂得這些才能當村長的嘛。”
“唉,”譚晴晴忽然輕輕地嘆了口氣,“算了,還是跟你說這個吧。我們還是說些別的吧。”
“嗯?”周青怔了怔,回道,“那說啥子的嘛?”
這時,譚晴晴打量了周青一眼,又是呵呵地樂了樂:“呵呵呵,對了,我剛剛問你是不是處長,你還沒有回答呢?”
“啊?”周青猛然一怔,“你咋子個又談起了這個問題的嘛?算了的嘛,還是不要談這個了嘛。”
“呵呵呵,那你想談什麼呀?你說。”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然後朝稍稍遠一點的地方看了看,忽然指了指草地上一個人家用過的那個什麼套,問道,“你曉得那個東西是啥子不咯?”
“啊?”譚晴晴稍稍紅了臉,忽然一怔,回道,“不是的吧?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哦?”
周青回道:“我是真的不曉得的嘛。”
“我暈!”譚晴晴回道,“你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呢?莫非你……真的是處長?”
“嘿,”周青淡淡地一笑,“你先告訴我,那個東西是啥子撒?”
“我好暈呀!”譚晴晴微微地一笑,“嘻,你竟然連那個東西都不知道?!!那個是用來做那個的嘛,避免懷上的嘛。就是做那事的時候,戴在你的那個傢伙上的嘛。”
“嗯?”周青又是怔了怔,問道,“不是的吧?戴著那個東西還咋子個做的嘛?”
“怎麼不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