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背景的人。”
這點陳爭早有猜測,又問:“那其他的呢,還有沒有什麼發現?”
“也有。這個義正大師白天在寺廟裡為他的那些信徒指點,不過常常藉口獨自入定,偷偷跑出去見人,他去過的地方我都記下來了,後來給賴大師一查,原來這些人全都是民公黨的高層大官。”
陳爭心頭一動,這個義正大師常常去見民公黨的高官,難道說他們之間有什麼貓膩?
因此隨後的幾天內,陳爭決定親自跟蹤,畢竟何見義等人雖然能跟得上人。可卻很難翻牆入室,調查個清楚明白。
而對於陳爭來說,義正大師的這個別墅就算圍牆再高,恐怕都難不住陳爭。
又是這樣過了兩天,別說,陳爭還真發現了很多東西。
“師父,這個是民公黨劉副部長的老婆啊!”賴文昌指著那些照片長裸露的女人,一一說道:“還有這個。這個是民公黨主席的女兒啊……”
一口氣說了一堆,竟然各個背景通天。
原來,這些天陳爭早已經翻進去了義正大師的別墅,還偷偷在視窗給他們的春宮照拍了照片,此時賴文昌正在辨認。
這個義正大師夠大膽的啊,騙女信徒也就罷了。還拿下了不少民公黨高層的親人。
“真想不通,這些女人怎麼會看上義正大師的,你看他的樣子,形態醜陋之極啊。”白柔插言說。
床上的義正大師,的確是已經根本沒有絲毫大師的氣質。
“也許是他的那方面能力真的太強的緣故吧。”陳爭微微一笑。又問白柔說:“之前不是讓你聯絡媒體,選一家最靠譜的和我們合作麼,你選好了麼?”
“嗯,在馮製片的幫忙下,已經定下來了一家電視臺。”白柔答道。
“那就好,把這些照片先都給他們發過去。讓他們報道報道。”陳爭微微一笑。
通道已經提前建立好了,到此時媒體的速度也是極快的,當天,這些照片就被以獨家的形勢公諸於新聞之上。
這些照片,全都是在義正大師的別墅內部,有的是在客廳裡,有的是在浴室內,有的是在床上。動作都極度誇張。…;
照片質量也並不太好,但至少已經能夠清晰看到人的面貌。
當然,照片上的重點部位,早已經被打了馬賽克。
新聞一經發布,尤其是牽扯很多高官的內眷,島內一片譁然!
當天晚上,坐在公館中的司徒兆,接到了一通電話。
“嗯”、“嗯”地打了兩句,司徒兆結束通話了電話。
“兆哥,上面什麼意思?”司徒兆書桌前站立的那個小弟連忙問。
“你特麼的還敢說!要不是因為你特麼的辦事不利,我能有這麼麻煩,還要給你們擦屁股?”司徒兆大喝。
他說的,應該是之前讓人暗殺陳爭不果,反而引來了很多麻煩的事情。
面前小弟不敢做聲,垂頭認錯。
“不過這次還好,上面打電話來,不是因為我的事情,”司徒兆緩了緩口氣,又說道:“按照道理,這次我怕是要被取消黨內提名,臨時換人,不過好在現在出了義正大師這檔子事。義正大師和高層有很多勾結,有證據在他的手中。現在他出了事,要儘快把他幹掉,找到證據,免得事情擴散出去。這件事上面交代我去辦,如果辦得好,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司徒兆說完,又伸手點著眼前的小弟,提高音量:“這一次你們他麼的給我把事情認真辦好,幹掉義正大師,然後我們再把所有罪責,全都推到義正大師和他的那個大弟子身上,我們才能脫身事外,辦不好的話,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後果!”
“是是是。”眼前小弟連忙不停地點頭,猶如小雞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