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遲早也要將她踩在腳底,讓她痛不欲生。只可惜折磨不上她了。”說完他身子向後一靠,閉了眼又等著雲兒給他按摩了。
這一刻雲兒的眼裡劃過了深深的笑意,那是發自肺腑的笑容。
午夜時分。在西山腳下離皇城不遠的一個宅院裡,一身黑衣的月明靜靜的等候著。
不多久,門被推開,走進來同樣黑衣的風照與離濛。
風照伸手示意離濛坐下後,有年輕的死士推門進來倒了茶水,退出去將門關上。
他這才輕問了月明一句:“可否探出那單雙海的功力?”
月明輕啜了一口茶,淡淡淺淺的說道:“不是他。”
風照沒有說話,眉頭微皺了起來。
從方才的打鬥他亦看出了單雙海的功力,比月明是要差些,可見他並不是那日隱在聚祥閣窗後的神秘人。
“他說的還真是不錯。”忽然的月明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風照和離濛都看了他。
月明看了他二人一眼淡淡說了下去:“他說天下的珍寶有一半都是出自聚祥閣,可是卻從沒有人聽說過聚祥閣遭過偷盜或者是搶劫。”
聽到這句話,風照的心裡也是一怔。
“莫非那聚祥閣之後還有更厲害的背景?”風照猜測著自言自語了一句。
月明沒有說話。三人沉默了一會兒後,一邊的離濛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
風照看了他一眼。
“你可有什麼發現?”他問了一句。
“那把劍我好像見過。”離濛支吾了一會兒說道。
驀地風照與月明都看了他。
離濛微沉吟了一下有些侷促地說道:“那把劍,我曾在王府裡見過。”
話說到這他看了風照與月明,眼裡有了回憶的神情。
而風照與月明聽到這話卻如同耳邊響起了一聲炸雷一樣,任是他二人平日都深沉不見波瀾的容顏上此刻卻是風起湧雲的大海狂波般變化莫測。
“那是一把百年的寶劍,名叫如水,是右離建國時的開國皇帝賜予當時追隨了他的鎮國將軍。劍鋒好像是一汪水,微涼清澈,劍身柔軟,打鬥時需要極高的內力才能將其所擁有的水光發揮出來。
劍芒猶如水流。所過之處如水一般傷人一片。當時我在王府裡做護衛時,曾經看到過王爺試過那把劍。”
風照猛地站了起來,定定的站立沉默了片刻後他收起激動地心緩緩地問了一句:
“你能確定今日裡單雙海用的就是如水?”
離濛有思慮了一番,才肯定的點點頭。
風照的眼睛就看向了一邊坐著的月明,月明亦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點頭。
“那把劍的劍芒的確如水一般看似清涼微冷,而單雙海的功力也是了得。劍波所過有著洪水般摧枯拉朽的氣勢。我沒有見過如水,但是有關這把劍的記錄和圖冊我看過,應該就是這把劍。”
“可是。。。。”風照感覺到一絲亂,努力想要理出些頭緒。
“還有這個單老闆的功夫我好似也有一些相熟的感覺。”離濛又接著說了下去。
風照與月明再次驚愕的看了他。
離濛雙手微微的相搓了一下,接著說了下去:
“我們這些死士都是在七八歲十幾歲時進的王府,沒有一個是帶功夫進王府的。進到王府有專人訓練我們,當時我記得訓練我們的是一個年輕人,可是功力極高。因為他是王府最頂級的死士,所以每次訓練我們時都是蒙了面的,他出劍的速度極快,與這個單掌櫃很像,雖然和教授我們的招數不一樣,但是步伐卻很是相像。”
很久的屋內陷入了沉靜,靜的掉一根針都可以聽得到。
立於桌前風照仔細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