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邊抵擋著錦衣衛的攻勢,一邊大聲喊道。
可沈圖卻絲毫不動,兩眼沒有一絲表情的冷冷看著,就那麼站在門口,不說救,也不說不救。
那左冷禪見他如此,雖是沒下什麼命令,可從不棄和一些錦衣衛們卻不得不分出一份精神關注著沈圖,以防不測!
這時,在人群中左支右拙的嶽不群也大聲道:“沈圖!雖你我為敵對,可華山派對你總是有些香火之情的吧!難道你要看著華山派在今日……今日蒙上奇恥大辱、不白之冤不成?”
沈圖尋著聲音看去,那嶽不群此時那裡還有什麼君子劍的風範,衣服上橫七豎八的都是血口子,頭髮也散了開來,身形也不是自己頭回見時的那種挺拔偉岸,而是有些微微駝背,此時正被五六個錦衣衛圍著,讓他那些精妙劍法完全的沒了施展的餘地,敗亡只是時間的關係。
沈圖微微一笑,對嶽不群道:“華山派什麼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如今我可是華山棄徒啊!”
被圍的其他人一聽,紛紛罵起了封不平長了一雙瞎眼,生了一副狼心狗肺!又有罵沈圖忘恩負義的,還有高聲請沈圖入門擔當長老的,其中喊得嘴響亮的便是衡山派和泰山派,因為這兩派可和沈圖一點恩怨沒有,心中對沈圖在門內擔當高位是舉著雙手贊成的!
那左冷禪冷笑道:“看吧,這就是江湖人的面孔,沈少俠,還是與我一起報效朝廷吧!至少給你一個世襲的千戶職,如何?”
“你認為我今天是來做什麼的?”沈圖扭了下脖子,問道,“他們一個個用掌門長老的職位來拉我,我不稀罕,難道就稀罕朝廷的千戶嗎?”
“這可不同!”一邊的從不棄說道,“這可是朝廷的官職!全大明朝也就只有十四個!可是正五品的大員!”
“那又如何?”沈圖道,“與我何干?”
從不棄心中被沈圖說的突生一種挫敗感,感覺自己像是拿著老鼠向鳳凰炫耀的夜梟一樣,惱羞成怒之下直接就要拔劍,喝道:“你竟敢藐視朝廷公器!”
左冷禪一把按住了從不棄的手,問道:“那你是來做什麼的?”
“當然,是來殺人的!”沈圖笑道,“不管是錦衣衛,還是那些江湖人,田兄,林兄,我們一起殺個痛快!”
說著沈圖便拔劍出來,向著下面洞中人殺去!一劍揮去,便是一道血箭飛濺,一劍刺去,就要了結一人生命,哪裡管他是什麼門派,江湖,錦衣衛,他要將自己來時的那些鬱悶,冤屈,統統化成劍光,還給他們!
不是說我是邪門左道嗎?那我便殺!
不是貪圖辟邪劍法,獨孤九劍嗎?那我便殺!
不是說我不敬師長,結交奸邪,殘害同道嗎?今日我還真就這麼做了,你們又能,奈我何?!
沈圖面漏邪笑,一步殺一人,片刻之後,身上的袍服被血液染紅,周邊纏繞著腥臭的血腥氣,逼迫的那些江湖人和錦衣衛不得不一起對付他,連左冷禪看到沈圖的兇殘模樣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有些自認輕功了得欲奪路而跑的,不是喪在田伯光的刀下,就是才運起輕功便被林平之一記飛針刺中眉心的,林平之最近殺人如麻,屠了整個的青城派,再多幾人也不是事情。
田伯光原本想做個好人,可是封不平堵上了他做好人的路,還一腳將他從好人的隊伍裡踹回惡人堆中,原有的堅持已經打破之下,便就愈加的惡了起來,區區殺幾個人又算什麼?尤其殺的還是這些長了一副道德君子的樣子,實際上卻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傢伙!田伯光此時心中猛地生出一種感覺,如果將這些人殺了乾淨,也許才是真的造福江湖了吧,此心一聲,讓他揮下每一刀時臉上竟然都有些慈悲之意!
三個殺才放開了手腳,一時間竟讓那洞中的三百餘人各個心生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