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術了。”
說道最後,封不平神色有些落寞,沈圖忙道:“能學到師傅的劍法已經是好事了,弟子哪能貪心不足,嫌七嫌八?”
“呵呵,你倒是想嫌棄,可也沒得嫌棄了。”從不棄自嘲的笑道,“我們華山劍宗自玉女峰比劍以來,多少精妙的招式武功都失傳了,不然又怎麼會隱居山林,籍籍無名?”
“叢師叔莫要妄自菲薄,劍宗的名號在少林武當口中還是有些名望的,尤其是我劍宗的老前輩風清揚風太師叔,更是能讓武當沖虛道長欽佩不已的人物。”沈圖在一邊不得已的說道。
從不棄眼中一亮,笑道:“你小子倒是知道的不少,連沖虛那老牛鼻子你都知道?”
“略微知道一些,可是師侄知道他,他卻不知道師侄啊。”沈圖自嘲的笑道。
封不平也在一邊笑道:“如果風師叔知道有你這麼一個徒侄孫在,定然會指點你一二的,當年,他可是最喜歡提攜後輩的。”
“沒錯,沒錯!”從不棄也在一旁符合,“不然那沖虛也不會這麼容易到今日的地步!”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成不憂已經返身回來,坐在院中飲了口水說道:“師兄,你們猜那人是誰?”
“管他是誰,總不會是風師叔吧?”從不棄不屑道。
“風師叔?”成不憂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怎麼可能!哎,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託塔手丁勉!他這次來是要為師兄出頭,奪了嶽不群的掌門之位!”
封不平聽了一愣,緩緩的坐在房前的木墩子上,呆了半晌才看了眼自己的徒弟和師弟,問道:“這事你們怎麼看?”
從不棄急忙忙的說道:“這是好事啊!我們依照左盟主的號令行事,可以說是名正言順,那嶽不群有幾個膽子,敢和嵩山派為敵?師兄,這可是大好事啊!”
封不平又看向了成不憂,成不憂有些猶豫,左思右想了一會才道:“這雖說是個機會,可難免以後讓我華山變成他嵩山的傀儡,師兄要依憑嵩山得了華山,在江湖中難免落人口實。”
最後封不平看向沈圖,說道:“我們三人歸隱日久,不聞江湖事,圖兒你才來一個月,你說說看這嵩山做的什麼打算?”
沈圖先是向三人拱手,才道:“徒兒在江湖上也聽聞了這嵩山的名號,卻多是跋扈囂張之詞,雖如今五嶽眾人多聽其號令,卻也是維護這五嶽劍派的名頭而已,並未見真的信服,尤其最近衡山劉正風在金盆洗手時被嵩山屠了全家老小之後,江湖人雖是對嵩山有了敬畏,卻也難免疏離,如果我劍宗這時依附嵩山的話,或許能佔了山門,可那還是我華山劍宗的華山嗎?再則嶽不群雖為人面善心黑,手段也是狡詐,可在江湖中還有著君子劍的名頭,若是逼的狠了,即便是我們能成事,這名聲也被敗壞了乾淨。”
“難道我們就不能奪回自家的基業了嗎?”從不棄急道。
沈圖搖了搖頭,解釋道:“要奪!但不是藉著嵩山的名號,而是要在江湖中立起我們自己華山劍宗的名號之後,再去爭奪,現在人人都知道華山上的華山掌門是嶽不群,可有誰知道他是氣宗?沒有!又有誰知道華山的劍宗?寥寥無幾!江湖中人甚至會猜測是否是嵩山找人來演的一齣戲,畢竟沒人知道劍宗如今還有誰?甚至沒人知道華山還有個劍宗!”
沈圖這番話讓三人冷靜了很多,是啊,沒人知道,那即便這時候能奪了華山,又有什麼用?難道要立起個只有三個人的門派嗎?簡直是笑話!
封不平眼神有些飄忽,思慮良久之後,他長出一口氣,對成不憂說道:“去跟那丁勉說,我劍宗已經退出江湖,不理世事,讓他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休養了!”
“師兄……”從不棄還有些不甘心的叫道。
“去吧!”封不平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