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俯下頭吻了吻他的唇瓣,問道:“安溱,你怎麼不叫啊?”
宇代音瞅了她一眼,然後頗安靜的扭過頭,眉心微皺,是個不耐煩的模樣。
慕容羽在他身上使了許多手段,最後安溱疼暈了過去。
他的體型秀美修長,卻帶上了許多青紫痕跡,看著倒有幾分可憐,慕容羽摸了摸他的臉,心裡突生一股彆扭的感覺,她猛地把安溱從懷裡推開。
也許是心裡障礙,次日宇代音一看見慕容的臉就一哆嗦,做鬼這些年除了豐都的幽冥鬼王讓他怕過其餘的還真沒讓他放在心上過,現下這煙嵐一個小女子讓他慫成這樣若傳出去可不笑掉人大牙了。
他勉強著起了身,床上一灘血跡,初時他還不太明白。
換好了衣服,那畔慕容也醒了,硬把他圈進懷裡耳鬢廝磨,安溱力氣太小推都推不開她,慕容羽想到一個羞辱人的好辦法,她從桌上拿了個紅包塞到宇代音手裡,笑得不懷好意:“昨晚給你開、苞,你拿著。”
在青樓,清倌的初夜過後恩客都會包一個紅包。
宇代音自問生前從沒強迫過任何姑娘的一根手指,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婚後妻妾相敬如賓,甚至從沒和娘子們說過一句重話。
所以此時他半點過激反應都沒有,很和氣的紅包接了過來。
真稀罕,情願把夫君當婊、子。宇代音在心裡冷冷的想,那麼她也不過是個嫖、客。
這天后,慕容羽開始常來後院了,有時青天白日就把人堵在床上,安溱不喜歡這種事情,非常不喜歡,但她只是輕描淡寫:“習慣了就好。”
如何能習慣?投胎前做了幾輩子大周人士,現在婉身承歡如何能習慣。安溱開始掙扎,往往掙出一身的傷,慕容羽在他肩上落了個牙印,每當要高、潮時就死咬著那塊皮肉不鬆口,安溱像個小動物一樣哀鳴,但沒有人會同情他。
入冬以後,安溱開始厭食貪睡,他沒告訴任何人,偷偷去了城裡一家醫館去診病,大夫說他這是妊娠反應,應該減點房事,不然孩子肯定保不住,他的身體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
安溱淡淡的聽,眼睫長長的蓋住一雙清亮的眼,他問:“什麼樣的傷害?”
“…這個不好說,輕者可能以後容易滑胎,嚴重的話,會不孕。”
安溱依舊是淡淡的,回府以後一切如舊,照吃照睡。
有天慕容羽把他壓在身下激烈動、作時,安溱的下腹突然湧出大量鮮血,慕容羽被嚇的立刻慌了神,安溱疲憊的望著她的神色,眼神幽黑到令人恐懼。
她幾乎是抖著手把衣帶胡亂繫好,讓小廝去找大夫。大夫雖然找來了,但到了後半夜,一個模樣還不分明的孩子還是落了。
慕容羽蒼白著臉,她揪著安溱的頭髮,看著他安靜如斯的眼眸,幾乎是吼叫:“你早知道是不是?”
“知道什麼?”安溱看著她。
大夫說這是個兩月大的孩子,還沒成形。安溱的身子弱,這番落胎,很可能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害。
慕容羽腦子嗡嗡的,她不時去看床上安靜躺著的安溱,她想把他暴打一頓,又想跪在他的床前,求他不要再傷害自己。
她沒有辦法,一點也沒有,於是她很痛苦的把安溱抱進懷裡。
安溱小月後慕容羽沒再碰過他,她開始想著法的逗安溱開心,因為她已經很久沒看見安溱笑了。
安溱倚在床前,床邊放了一束臘梅,滿室馨香,他看著花枝,又像是在看他自己,蒼白的手指摸著花蕾,很輕很柔的,就像在摸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他更加不愛出門了,像是動物冬眠,大多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韶兒來看望他,來人打扮的很鮮豔,國色天香也不為過。他送給安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