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行出的。”
齊妍靈聽到跟大哥有關,大約就能猜到是誰了,“那海盜叫什麼名字?”
“我聽其他人都叫他三爺,是姓袁的,年紀也不多,大約三十歲左右,看著倒不像個海盜,反而像個貴氣公子似的。”要不是他那些手下一身的匪氣,還真沒看出來他是個海盜頭子。
“哦,這個人我知道。”齊妍靈笑了起來,之前在淮揚的時候,大哥就答應了他以後開放海禁容許他們上岸做生意的,“是不是海盜就不要管了,他既然是上岸做生意的,自然就不是幹那些殺人犯法的勾當,以後你準備多謝貨物,讓他替我們銷到海外就行了。”
陸湘英輕聲說,“我大哥也是這麼說的,對了,娘娘,那三爺下個月就該來拿貨了。”
齊妍靈眼睛微亮,“那倒是能見一見了。”
不知道袁祁承去過什麼地方,如果能夠藉由他知道海外是什麼樣的境況就好了。
“你去見海盜?像話嗎?”朝野在旁邊聽著就不贊成。
齊妍靈笑說,“他如今又不是海盜,不是已經轉行做生意了嗎?”
當海盜的還有轉行的嗎?朝野無奈地說,“你安分一點。”
“我一直就很安分守己啊。”齊妍靈笑眯眯地說。
正說著,鳳兆綽就找來了。
齊妍靈見他額頭都跑得出汗,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打聽得如何?”
“什麼也沒打聽得出來,根本沒人聽得懂拿紅頭髮的在說什麼,只知道他開著大船來了,應該是想來做生意的,結果身上的銀子全都被偷了,如今他每家商行都去找,也不知是想幹什麼,那些人見他長得奇怪,都不敢跟他多說話。”鳳兆綽一口氣不喘地說道。
“銀子被偷了?”齊妍靈驚訝地問,“商行這裡還有宵小嗎?”
陸湘英說道,“你們說的是那個長相怪異的人?他已經在這裡好些天了,沒人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他帶來一箱金子,卻不知道財不露眼,才到了津口沒天,船上的金子就被偷走了。”
“他沒去報官嗎?”齊妍靈皺眉問,如果海外的朋友到商行會被打劫偷銀子,誰敢來做生意啊。
陸湘英說道,“程大人多次去找津口的總督,可是那總督說線索不明顯,不知從何查起,這件事便一直拖著。”
齊妍靈面色微沉,“津口的總督是誰?”
“聽說是姓張的,因為當初皇上有下令,這津口商行大小事務不得他總督府過問,就連商行的稅銀也不是他管的,沒有油水可撈,他才懶得理商行的事。”陸湘英沒好氣地說。
“明日讓程嘉銘來找我!”齊妍靈冷哼,商行的治安要是不好,那這裡就成廢地了。
陸湘英連忙應了一聲。
齊妍靈說,“我們都坐了大半個月的船了,如今腦袋瓜還一晃一晃的,大家先休息吧。”
“我立即讓人去準備子,這商鋪後面是個宅子,還有好些空置的廂房呢。”陸湘英說。
鳳兆綽拍了拍胸膛,“我用不著休息,先到周圍去看看,晚上再回來。”
齊妍靈看了一眼在阿世懷裡睡覺的兒子,估摸著時間應該是快醒了,就沒想跟著鳳兆綽一起出去,帶著兒子回到後面院子裡去休息了。
傍晚時分,金烏西墜,齊妍靈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臉,睜眼就看到一雙小嫩手,她眼中泛開溫柔的笑意,“小傢伙,是不是肚子餓了?”
阿晟扁著一張小嘴,委屈地看著齊妍靈,小手在她鼓鼓的胸脯扯著。
齊妍靈哈哈笑著,起來將他抱在懷裡,解開了衣襟,先是揉了些在被子裡,才開始喂他吃奶。
大概是餓狠了,小傢伙吃得十分用力起勁。
齊妍靈稀罕地看著自己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