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峰無以為報。”浪峰拱手一禮。
雲緲仙子觀浪峰品行不錯,又是重情之人,心中頗為賞識,“嗯,本座問你,可有師門?”
“曾有一師,不過早已故去,如今無門五師。”
雲緲仙子頷首,“本座正好缺一徒兒,你可願隨本座回宗?”
浪峰聞言,心中一愣,隨即跪地一拜,“徒兒,拜見師尊。”
雲緲仙子欣慰一笑,給予浪峰半日時間安葬好阿瑤,便化作流光離去。
浪峰抱著阿瑤離去,並未回到村中,而且來到了村中後山他們相遇的湖邊。
他為阿瑤擦拭了身軀,隨後為她換上新的綠裙。
湖畔相逢緣未盡,綠裙輕拂淚滿襟。
此事了去,但持戒心中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此後多次在大夏境內與浪峰作對。
如今見面,可謂是冤家路窄!
要知道,在大夏之時,每次持戒都找死一般陷害浪峰。
浪峰也不傻,每次都會狠狠的教訓他一頓,直到他因兩國戰亂起,不得不離開大夏迴歸大燕。
這才將二人的恩怨暫時擱置。
如今持戒入大燕,他作為東道主自該好好照顧一番。
持戒心絃緊繃,哪怕如今他已是元嬰修士,見到浪峰還是會被其曾經的陰影籠罩。
他見浪峰迎面走來,他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
這個煞神怎麼來了,不會是專門來找貧僧麻煩的吧?
心中雖有忐忑,但還是不想失了寒山寺的面子,更不能再眾僧面前失了長老的臉面。
“原來浪峰施主,多年不見,越發福緣深厚了!”
持戒的姿態並不強硬,反而有著一絲交好的意思。
浪峰淡然一笑,心中一嘆,這和尚再也不是那個愣頭青了,多年不見,倒是變得圓滑了。
持戒自從沒有一心撲在浪峰身上後,便專心禮佛。
天賦也算不凡,深的老主持的看重,一躍成為寒山寺長老後,與各宗門經常打交道。
最初他的性子吃了不少暗虧。
一來一往,他持戒也不是傻子。
為了利益劃分,不得不無師自通勾心鬥角。
“多年未見,持戒和尚,你倒是有所長進。過來,你我敘敘舊!”浪峰向著一旁的空地做請。
浪峰見持戒不動,也不管,緩步向前進去。
持戒心有吊膽,不敢進去,對方如今的修為他看不透!
想到當年見面,對面對方那一見面就下狠手的習慣他又吃不消,拳太硬腳太重。
當他見手下的一眾和尚都看向自己,為了面子,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一眾和尚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有人開始撥動手中念珠為持戒長老祈禱。
有幾個不明事理的和尚例外,他們不知道多年前的那一段歲月痕跡。
不少僧人的身上的暗傷,可早就隱隱作痛,其實暗傷早已調養好,可架不住心理作用。
這些人為持戒長老默哀,希望長老變強後,不要再被動挨打吧!
似乎祈禱有效,兩人並未動手動腳。
不過很快持戒就怒喝一聲,“你莫要欺人太甚,絕無可能!”
“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浪峰輕輕抬手拍了拍持戒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