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閃避、抵擋,但她的動作卻越來越遲緩,身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祝竹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她猛地回頭,只見一道最為耀眼也最為危險的劍影,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直指她的心臟而來。
她知道自己已經避無可避,只能硬著頭皮,將全身法力凝聚於掌心,準備做最後的抵抗。
但就在那劍影即將穿透她身體的瞬間,周元生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夠了,小竹,你已經體驗到了陣法的威力,可以出來了。”
她腦海中突然閃過《血殺經》中的修煉要義,“修煉者需對死亡和痛苦無所畏懼,只有如此,才能在殺戮中保持純粹的心態,發揮出劍法的最大威力。”
她意識到,在這危機四伏的陣法之中,或許正是修煉《血殺經》的絕佳時機。
“老爺,你可以讓陣法的威力變小一點嗎?”
周元生當時也是明悟了祝竹的想法,沉吟片刻便同意了。
陣法中的劍意與無形中的力量瞬間褪去一大半。
但祝竹依舊能從中感覺到生死間的大恐怖。
隨著法力的流轉,她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戮之意在體內湧動。
她想象著自己置身於無盡的戰場之中,每一次劍意的凝聚都是對生命的深刻領悟,每一次劍氣的釋放都是對敵人無情的裁決。
幽冥無聲劍、暗影逐魂刺、血月幻影斬……這些攻擊招式在她心中一一浮現,彷彿已經融入了她的血脈之中。
在陣法的壓迫下,祝竹的修煉速度竟比平時快了數倍。
她不斷地與陣法中的幻象戰鬥,每一次揮劍都力求精準而致命。
漸漸地,她發現自己開始能夠感知到陣法中的微妙變化,那些原本看似雜亂無章的空間扭曲,在她的眼中逐漸顯露出某種規律。
不知過了多久,當祝竹再次睜開眼時,她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陣法的邊緣,而周圍的景象也恢復了正常。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不僅成功破陣而出,而且修為竟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原來,在這段時間裡,她不僅適應了陣法的壓迫,更在生死邊緣的修煉中,將《血殺經》的精髓領悟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走出陣法,祝竹望向周元生的方向,眼中滿是感激與敬佩。
她知道,她的一切成就都離不開周元生。
周元生淡淡搖頭道。
“你這丫頭,一點都不講往日的主僕之情!不過你能擺明立場,老爺我很欣慰。”
南宮婉柔雖好,但卻比不得他心中的柳如雪。
一個是曾驚豔一面的白月光,一個卻是為他孕育孩子的女帝,哪裡有可比性。
周元生沒有想欺負南宮婉柔的想法,此次前去,他也想試試,道德經後續能不能寫出。
其實不是周元生濫好人,而是他從浪峰口中得知一些事。
南宮婉柔在最初的時候,沒少在背後幫助他,如今他最多隻能算是投之以桃。
周元生再次踏入四海閣。
黃四海再次以滑稽的步伐,出現在周元生身前。
“周公子,樓上請,小姐吩咐過,你一人上去即可,她有些私密話對你說!”
“老爺,我......”祝竹有些擔憂的看向周元生。
周元生側身一笑,對祝竹說,“放心,你家老爺我去去就回。”
步入雕樑畫棟、氣勢恢宏的頂樓。
陽光透過精緻的窗欞,灑在那位靜坐在窗邊的女子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和且唯美的光輝。
南宮婉柔神情冷淡如仙,她看向進屋後周元生,面帶淡淡微笑。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初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