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桀邪魅一笑,緩步與任陽擦肩而過,來到屋簷下。
見任陽落於身側,才徐徐道:“父皇老了,沒了雄心。大夏如此廣闊地域,早就該納入我大夏領土。”
任陽低首道,“屬下願追隨殿下。”
夏無桀繼續道,“你的忠心,孤知,父皇偏愛二弟,讓孤此行,又何嘗不是給我那二弟培養羽翼。”
任陽心中一緊,沒想到此行看似秘境歷練,為大夏爭取機緣!
卻不知其中權謀!
“殿下,如今我們可是要回大夏,清君側!”
夏無桀望向任陽,搖了輕笑,“讓我那二弟跳上一跳,不然孤怎麼有理由對他下手!否則孤怎能名順言正。”
緊接著,繼續話鋒一轉,“真當孤不知秘境近月來,有進無出,群峰城各大勢力的弟子魂燈大多數泯滅。”
“不愧是殺兄弒父上位的父皇,想兵不血刃的除掉孤,焉知孤早已掌控了一切,若不是顧及那一絲親情,他們豈能駕於孤的頭上。”
任陽愣了一下,隨即果斷表態,“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是夏皇負您。”
“孤很喜歡父皇曾說過的一句話,『寧屠千萬眾,勿讓人討之。』”說這句話時,夏無桀眼中殺意不加掩飾,君王獨有霸道盡顯無遺。
任陽由心敬佩,唯有殺伐果斷的君王,才是值得他追隨的人。
他任陽的雙親都死於大夏和大燕的戰亂中,因此任陽發誓,今生定要覆滅大燕,為父,為母復仇。
任陽經過夏無桀的講述,心中有了自己的擔憂,“殿下,夏皇那邊應該是開始忌憚您了,會不會將我們的潛入大夏的秘密洩露出去。好來一個借刀殺人?”
孤,又何嘗不忌憚父皇的反撲,他手中的龍神軍,孤並沒有把握對付。
他並沒有將心中的擔憂講出,而是接了另一個話題,“父皇那邊肯定會洩露訊息,不過和你想的還是有些差別。
父皇不僅僅只是想要孤的命,更是在尋一個簽訂和平契約的契機。”
他老了,沒有膽量再戰了,和平享受才是他的目的。
他偏愛夏無震,真以為是父愛嗎?那只是因為他最沒有威脅,因為夏無震沒有修煉資質,讀的滿腹詩經,遵守仁義道德,父慈子孝。
“孤那二弟與桑玄何異!”
桑玄,作為夏朝之前那個輝煌而又衰敗的皇朝的最後一任帝王,其登基之初,本懷揣著振興國家、恢復盛世的宏願。
然而,天不遂人願,皇朝內部早已是千瘡百孔,腐朽不堪,僅一年的時間,便將他這位年輕帝王推向了歷史的絕境。
舊朝政治本就腐朽,桑玄還以仁愛為政。
朝堂之上,官員們多沉溺於權力鬥爭,貪汙腐敗橫行,真正為國為民者寥寥無幾。
桑玄經常日夜不休處理政務,本以為天下太平,海清魚晏。
卻不知舊朝官員早就沆瀣一氣欺上,選拔官員不再以才德為標準,而是依仗家族背景或賄賂權臣,導致朝廷人才凋零,政務荒廢。
桑玄雖有心改革,但面對根深蒂固的既得利益集團,其政策往往難以推行。
減稅、興農、強軍等利民強國的舉措,不是被官僚們陽奉陰違,就是在執行過程中被層層盤剝,最終成效甚微。
由於官員貪汙、戰爭頻繁以及皇室奢侈無度,國庫迅速耗盡。國家財政陷入困境,無法有效支援軍隊、民生及基礎設施建設,加劇了社會的動盪與不滿。
百姓負擔沉重,稅收繁重,加之連年災荒,導致民不聊生。農田荒蕪,糧食短缺,物價飛漲,許多家庭面臨飢餓與死亡的威脅。
又由於財政困難,軍隊裝備陳舊,訓練不足,戰鬥力大打折扣。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