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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當時沒人做公證,所以應該是不算數的。
誰、誰要和那個邪惡的男人做夫妻,又不是閒閒吃飽沒事幹,被虐待成癮。
“該死!他到底把它放在哪?”
房內的吵雜聲吸引了外頭的僕人。
“太太,請問你怎麼了嗎?”
太……太太?
“齊、紹、凱!”火爆的發怒聲自房內傳至屋內的每一個角落,外頭的眾人嚇得驚慌失措。
一個機警的僕人二話不說的衝下樓,撥打電話至亦天給他們的少爺。
“月月……”一個小時後,齊紹凱匆匆忙忙的自公司回來了。
他臉上的神情顯露出擔憂。
“少爺。”僕人站在房門口,一見著齊紹凱,像見到救星一般的鬆了一口氣。
“太太呢?”
“太太剛才在房裡發出好可怕的尖叫聲,後來就沒有聲音了,我們叫她,她也不肯開門。”僕人緊張地說。
齊紹凱伸手轉了轉門把,發現裡頭果然被上鎖了。
“月月、月月,你把門開啟好嗎?月月。”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但,房裡頭依然安靜無聲,像沒人似的。
“你去書房內拿備份鑰匙。”齊紹凱這下可急慌了,生怕裡頭的妻子發生了什麼事。
從找到白恩到解除指令後,他的月月整整睡了三天,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害他以為她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直到昨天晚上,她終於發出了聲音,開口和他說的第一句諸是要水喝,接著又沉沉的睡去,他才確定她人平安無事。
方才他人一到公司時,也打了電話問白恩,他說今天月月該會醒,沒想到電話才一掛,馬上就接到僕人打來的電話。
鑰匙終於把房門給開啟了,齊紹凱快速的踏入裡頭,馬上就發現了坐在床上,正在哭泣的白淨月。
“你們先離開。”他對著外頭的僕人命令著,接著又將房門給關上。
“月月……”他輕聲的走到白淨月面前,蹲了下來。
“小凱哥哥,嗚嗚嗚……”白淨月一臉難過又痛苦的哭泣,神情看來頗為無助。
一聽她這麼叫喚,齊紹凱猶如五雷轟頂般,腦袋亂成一片。
她、她怎麼叫他小凱哥哥?不是說催眠已經解除了嗎?為什麼她還是這麼喚他?
“你、你說什麼?”齊紹凱僵硬的笑了,原本想伸手撫上她臉頰的手浮在半空中。
“小凱哥哥,你騙人,你都騙人。”白淨月含怨地瞅著渾身僵硬的齊紹凱,眼中明顯帶著指責之意。
“我、我怎麼了嗎?”齊紹凱笑不出來,腦中大亂。
不該是這樣的,他的月月應該醒來了才對,怎麼現在看來不是這麼一回事?
他以為……她會和他大吵一架、和他抬槓,接著不承認這項已為期兩個月的婚姻,事實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她、她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騙我!為什麼騙我和你結婚?”白淨月無辜又可憐的瞅著淚汪汪的小臉,看來是受到不小的打擊。
“你怎麼知道?”他可不以為以她目前這模樣,智商有多高。
人家不是都說,笨豬、笨豬,笨得像豬一樣嗎?
“爸爸說的。”
“爸爸?”齊紹凱腦中浮現了白恩的臉孔。
“不是,是你的爸爸。”
“我的父親?”這怎麼可能。打死他他都不信自己的父親會扯他的後腿。
“爸爸說他沒有向你催婚。”誰知道他有沒有向眼前這可惡的男人催婚,反正胡扯一通,就不信他會馬上跑去求證。
“你都騙人,我最討厭、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