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說來聽聽?若是有什麼能用得到我的地方,我絕對不會推辭。”
幾個人都紛紛點頭附和,
() 表示如果有什麼需要的他們都願意幫忙。
“還是家妻,不願答應我收養俊兒這件事,可俊兒已經被我養在身邊這麼長時間,家妻想讓他當個伺候人的下人,我如何能狠下心來?”
唐韞今日請的都是那些平時就能言巧辯的,打算等下回再邀請他們過來時,讓他們幫著自己勸一勸夫人。
“不過就是家中多上一雙筷子的事,弟妹為何如此固執?”
其中一個酒喝多了就開始胡言亂語,極盡貶低羞辱之詞,把柳女蘿說成了一個絲毫不能容忍的毒婦。
唐韞跟他簡直就是一見如故,兩人交流著這些話,另外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只管低頭喝酒一句話也不附和。
他們可沒被這幾兩清酒糊了腦子,不管柳女蘿做的再怎麼不妥她也是柳國公的女兒,哪裡是他們能隨便說的。
再者,就那件事,這三個人還真就覺得柳女蘿沒錯。
他們家境大多都一般,微薄俸祿養活自己都夠嗆,還要靠著家中妻子做些針線活來養家,唐韞同他們的俸祿也都差不了多少。
他家世也沒什麼特殊,所以想必家中花用大多都是妻子的嫁妝鋪子,這種情況下想在家裡頭添上一口人,需要得到妻子允許又有何不對?
在正妻拒絕後,還在這裡糾纏不休,才是真的叫人看不起。
這幾個人不願意得罪唐韞,也只能把這些想法都藏在心底。
柳國公這次帶了幾個侍衛過來,從進門開始攔著他的下人都被侍衛給拉到了一邊捂住嘴,確保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站在門口,聽著唐韞提起他女兒的種種不好,臉色越來越黑。
還是那三個稍微清醒些的人先發現了柳國公,用手肘輕輕捅了捅自己同伴提醒。
這三個人裡頭其中有一個不願唐韞徹底惹惱了岳父,急忙拱手行了一禮。
“見過國公爺。”
這一句話,讓唐韞酒都醒了不少,搖了搖頭看見站在那裡的岳父大人,一瞬間臉色煞白如紙,身體也控制不住微微發抖。
“岳父大人。”
“當不起唐大人這一聲岳父,今日我來這裡本是想替我女兒送上和離書。如今聽唐大人的意思,怕是心懷怨懟已久。”
唐韞冷汗爬滿額頭,連聲道著不敢。
“我自問柳家的家風清正,斷然不會養出你口中那般善妒小氣的女兒。你字字句句都在汙衊我女兒的名聲,還不知悔改,今日就由我做主,替我女兒奉上一紙休夫書!”
柳國公說完這句話後扭頭看了一眼侍從,他會意取了筆墨紙硯過來,彎腰將毛筆遞到了國公手上。
平日溫吞的柳國公書寫這一封休夫書時力透紙背,最後一筆落下也不等墨跡全乾,就直接扔到了跪在那裡請罪的唐韞臉上。
“從今日起,我柳家同你再無半分關係。”
“來人,把小姐的嫁妝都拉回去。”
鬧成了這樣,那幾個同僚也不敢再繼續做客下去,紛紛提出了告
辭。
柳國公原本不打算做的太難看,可越想就越是生氣,吩咐管家就連當初給小姐的一草一木都得帶回來。
短短半日,本來不錯的一個宅子就變成了光禿禿的模樣,唐韞坐在後院石凳上喝酒,完全沒想到事情怎麼會落到這樣一個地步。
……
柳家,在柳國公回府後,柳女蘿本來想湊上去詢問一下事情怎麼樣,可看父親那副怒氣衝衝的模樣根本不敢開口,心中有些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麼。
柳國公看了一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