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白忙活不是,這錢也由我出。趙老闆,這您可不能拒絕啊!苗苗的事情,終究是我對不起她,您好歹讓我幫他做一點事情,讓我心裡好受一點。”
趙老闆深深的凝視了一眼凌筱雅,感慨萬千的開口,“郡主,是難得的心善之人,現在又有誰將妓女當人,尤其還是得了那種病的。”
凌筱雅笑了笑,心善?有嗎?
回到家裡,凌筱雅倒是難得的舒心了一點,因為耳邊沒有凌筱柔在那裡嘰嘰喳喳的,吵著要鋪子和傢俱做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