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嘴巴抽了一下,輕咳一聲,“那個,那個是假的。”
“唉!果然不能探究呀!真的,假的很難分清呀!”顧清苑嘆息道。
“丫頭…。”夏侯玦弈無力,“要不,被世子把賣身契給你。”
顧清苑聽了猛然從夏侯玦弈的懷裡抬頭,“真的?”
“真的。”
顧清苑揚起一抹笑意,可瞬間又隱沒了下去,垂頭喪氣道:“就算有了你的賣身契,可也沒人敢要你吧!夏侯玦弈你恐怕很難賣出去呀!”
此話出,夏侯玦弈麵皮有些掛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懷裡這刁鑽的女子,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哭笑不得道:“你還嫌棄了。”
“哪裡敢嫌棄!我是實話實說而已。”顧清苑輕笑,看著夏侯玦弈眼裡閃過柔色。情話好聽,可有的時候不會說情話的男人卻更讓人覺得心裡溫暖。
看女子神色好了很多,夏侯玦弈眼眸柔和下來,現在他不用探究,也不再疑惑,眼前的女子不管他願不願意,承不承認都已經入了心,低頭輕吻女子光潔的額頭,低聲道:“是不討喜的丫頭,可卻是獨一無二的。”
顧清苑聽了輕笑,挑眉,“還有呢?”
“什麼?”
“除了獨一無二的,我還是什麼?”
“是惱的。”
“還有呢?”
“貪財的。”
“還有呢?”
“丫頭,不要得寸進尺。”
“夏侯玦弈你耐性真差。”
“你問的太多了。”
“夏侯玦弈男人要懂得隱忍,歉讓。”
“顧清苑我荷包裡有銀票你要不?”
“要!”
“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謙讓。”
“謙讓什麼都可以,卻從來不謙讓銀子。”
“都是你的理!”
“咦!夏侯玦弈這荷包好像是我給你的那個吧!”
“除了你還有誰能繡出這麼獨一無二的荷包來。”
“確實獨特!不過和你很配。”
夏侯玦弈瞪了她一眼,她是在說他很怪異嗎?
“夏侯玦弈這些都可以給我嗎?”顧清苑數了一下手裡的銀票,眼裡滿是錢符號。
夏侯玦弈聽了還回答,就看到顧清苑已經把銀票放到了自己的袖袋裡,嘆氣,“我能說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說晚了。”
夏侯玦弈聽言,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寵溺。
“主子,小姐。”
此時,外面麒肆的聲音傳來。
夏侯玦弈看了一眼笑意隱沒的顧清苑,眼眸微沉,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麒肆看到主子握著顧小姐的手走出,趕緊低頭,恭敬道:“顧夫人醒了,想見顧小姐一面。”
李家
李翼病了幾天,李家上下都急的不行,李謹更是一下朝就回到李翼的更前親自伺候著,可卻被李翼給打發了。
晚間,很多人都入睡了,李翼坐在窗前靜靜的看著外面的月光,一向剛硬的臉上溢位沉痛。
顧長遠,李嬌從離開京城那天,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自然李嬌的身體狀況到了那個地步,還有她所承受著怎樣的毀滅性的的殘酷折磨他都知道。可他卻無力改變什麼,更無法替代,只能看著。
“相爺,時辰不早了,你身體好沒好利索,早點兒進去休息吧!”老管家輕步走進來,擔憂道。
“我身體沒事,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再坐一會兒。”
“相爺…。”
“下去吧!”
“是!”
老管家剛離開,李虎閃身出現在李翼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