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便道:“哥哥,沒事。既然已經決定了走這條路,以後這種事一定還會有,還是讓我看吧。不然,我可不想以後因為心軟害死自己,或者是你。”
說到後面,李西江加重了語氣,她知道李西山如今還不能接受殺人,但這點對他來說可謂是致命的,所以她想趁此機會改變一下李西山的想法。即使不能立即改變,留下枚種子也好,以後有了合適的機會,她相信這種子必然能發芽紮根。
果然,李西山一副呆住的樣子任李西江拉下了他的手,靜靜的看著李西江走向村民,不知道在想什麼。
“拓跋大哥,殺的好,這等賊人,就該殺。”葉紹從李西山眼前走過,他劍尖上的鮮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到地上,好似滴在李西山的心上一般。
連葉紹都知道的道理,自己卻要妹妹來教,李西山啊李西山,你到底在堅持什麼?你堅持的東西如果有一天真的害死妹妹或者其他人,你又要怎麼做呢?
既然選擇了,就沒有回頭路,李西山的眼睛慢慢寫滿了堅定。
李西江也有些意外葉紹竟然殺人如此乾脆利落,又聽他如此說,便揶揄道:“你倒真是個做土匪的料。”
“什麼土匪,我這是大俠行為,除暴安良,我等之幸。”葉紹一邊擦拭著劍尖,一邊不滿的抱怨道。
李西江本是想揶揄他,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理直氣壯,不禁搖了搖頭,看向那些村民,如今他們殺了這些官差,也算暴露了,還是處理後事要緊。
那邊早有人將那個小姑娘扶了回來,可是那小姑娘卻只在婦人身邊哭泣不止,眾人無法,也只得任她去,倒是那位老者開口道:“多謝大俠相助。不過,不過,大俠,這兩人可是官差,你們殺了他們,恐怕凶多吉少啊。”那位老者又是感激又是擔心,小心的措了一下詞,才如此說道。
“這兩人是哪裡的官差?”李西江聽完,皺眉問道。
“就是前面春風鎮上的。”
“離這裡多遠?”
“大概一百里吧。”
“哦?”李西江算計了一下時間,問道:“那他們根本不可能一天之內返回春風鎮啊。”
“自然。”說起這個,老者臉上滿是憤慨,“他們閒時就從春風鎮出來,如同土匪一般沿路每經過一個村子便作惡取樂,等到收購銀錢或者將這些村子都逛上一遍,才會回春風鎮。”
“他孃的,簡直比我們還自在。”拓跋弘一聽,立刻惱怒的喝道,他嗓門大,聲如洪鐘,這一聲倒是把老者嚇的一下子癱軟在地。
李西江見此,趕緊去攙扶那位老者,卻見一位青年已經將老者扶住,而這位青年正是剛才跟官差拼命的那個。
“眾位搭救之恩,小生銘感五內。小生顧文軒,這是家姐。”這位青年是個典型的書生樣子,十分白淨,就是瘦的有些脫像。身上的長袍也有幾塊補丁,不過倒是洗的乾乾淨淨。
“行了,別拽這些酸詞了,我們還有事,就走了。”“對了,今天見到我們的事,你們誰也不準說,不然那兩具屍體就是你們的榜樣。”拓跋弘見天色已晚,怕趕不上上山,便惡狠狠的道,說完,還示威性的揮了揮手中染血的鋼刀。
村民被他的嚇的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各個噤若寒蟬。
李西江只想扶額,如果照拓跋弘說的,他們就這麼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官府來尋人,這些村民中為了自保,就會把自己等人供出來。
想到這裡,李西江伸手拉住了拓跋弘,“弘哥,還是把這裡處理好再走。”
“這?”
“西江說的對。”李西山此時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樣子,對拓跋弘道:“咱們稍等片刻。”
“好吧!”拓跋弘無奈,便一副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的表情,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