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貴遠咬著牙齒說道。
之後寧貴遠轉頭,對著一個剛才參加比賽的學員說道:“閆大兵,你下去吧讓夫子代替你的位置,韓開南你負責在夫子的右側一定要好好配合夫子。”
閆大兵也知道隊員中就自己的球技最爛,聽完寧貴遠的話,點了點頭,豎起拳頭重重地說了句加油。
這時,嶽康說道:“寧貴遠,你們都下去。”
“啊夫子,我們下去做什麼,不是要與你一起比賽嗎?”
寧貴遠驚聲問道。
嶽康緩緩地說道:“不用,我自己與他們一隊比賽,你們都下去。”
“什麼?”
“什麼?夫子要一個人與人家比賽?”
“夫子,這怎麼行啊”“夫子,不可以啊”天德書院的學員聽完嶽康的話後,都紛紛嚷了起來,一個人怎麼能跟人家十個人比賽,夫子難道是被氣昏了頭腦嗎?寧貴遠一隊人都比不過人家,而夫子卻要一個人對人家一隊,天德書院的學員都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都住口,我的話沒聽見嗎?你們都出去。”
嶽康板著臉,堅毅的說道,在他冷冷目光的相逼下。
“這……”
“夫子……”
寧貴遠幾人都很為難的樣子,他們怎麼可能讓嶽康一個人與人家比賽,那不是找死嗎?
“姐夫,要幹什麼啊他怎麼要一個人哪姐夫腦子是不是燒壞了。”
白妙丹大急道。
萍兒也一臉急切的看著嶽康,嶽大哥怎麼了,一個人對人家十個人這不是明顯找輸嗎?
天德書院的學員死活不肯答應嶽康一個人與人比賽,急忙跑了過來,將嶽康擁簇到中間。
有幾個學員對著高海書院的學員說道:“我們不比了,我們認輸,不過不是我們夫子輸給你們的,是我們這些學生,我們自認我們天德書院比不過你們高海書院。”
“是啊我們認輸了,你們可以任意取笑我們,我們夫子今天不舒服不比了。”
“不比了,你們走吧”天德書院的學員都承認自己輸了,怎麼也不讓嶽康與人家比賽,如果剛才嶽康說與人比賽,他帶著寧貴遠幾人,雖然贏的機率很小,但只要發揮好了也不是沒希望,現在嶽康要一個人對人家十個人,豈不是自取其辱,嶽康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日益增高,大家都真心的視他作自己的夫子,甚至是長輩,對他既尊敬又崇拜,他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嶽康一個人上陣呢,他們丟人也就算了,若是連帶夫子跟著他們一起丟人,那他們真的會自責死的。
“我以為你這個夫子有多大能耐呢,原來用的是苦肉計啊算了你們書院已經認輸了,我們就讓你一馬不比了。”
吳語洋不陰不陽的說道,話中帶著說不進的諷刺意味。
嶽康表情沉穩的緩緩說道:“出去,你們都出去,誰要是敢再呆在球場上,以後就別叫我夫子。”
嶽康的話不緊不慢,卻句句如同驚雷般的迴盪在天德書院的上空,他們望著嶽康無比的心酸,他們知道嶽康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他們。
天德書院的學員神色均都黯然了下來,一個個眼圈發紅,緊緊的抿著嘴,心痛的顫抖,有的默默的流下了淚水。
寧貴遠憋著嘴,眼眶早已經浸滿淚花,他側揚著頭,就是不讓自己哭出來,他像個倔強的孩子,他對嶽康因為尊敬所以愛戴,漸漸的變成崇拜、敬重,他怎麼也不肯離去。
“趙圓圓,帶同學們退出球場,我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
嶽康面無表情的說道。
趙圓圓身為杭州同知家的千金小姐,他從來沒有如此敬佩過一個人,嶽康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超越了所有人,她含著淚光楚楚的看著嶽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