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也出門相送,難免囑咐幾句,白妙丹今天也格外的起了個早,走在嶽康身邊小聲的說道,明日我就返回學院了,至於學院的賞花大會,看來你也參加不了了,嘻嘻我本想在賞花大會上讓你丟人呢,現在你要為白家出力,免了你這一次吧!
嶽康咬牙切齒,你個小丫頭處處想打我的主意,姐夫這次得好幾天回來的,若是想姐夫了讓下人哨個信,我保證偷偷的跑回來。
有老夫人在場而兩人的對話也是私下的,所以白妙丹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狠狠的在嶽康的腰上擰了一把。
白妙芸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長裙,青絲高挽,面板白皙的將要滴出水來,那什麼芙蓉出手,估計就是描寫白妙芸這類女人清俗高雅的,相貌真是美的掉渣,那身材那身段,若是穿上黑絲襪,超短裙,不知道這些古代的性口心裡能不能承受的住,嶽康心中猥瑣的想道。
你美歸你美,但你不是我盤子裡的菜,嶽康只是心裡意淫一番,他還真不敢去打白家那朵花的注意,一是人家估計看不上他,二是自己有一個從來沒看到長相,整個人成天籠罩在一片安靜、純明、柔美的氣氛之中的娘子。
白妙芸坐進了馬車裡,一直沒有說話。
嶽康也鑽進了屬於他的馬車,駕駛員還是他最溺愛的王福。
馬車緩慢的馳行,白妙昔眼神似水,如是一朵與世無爭的白蓮花,安靜的望著兩輛馬車漸漸的遠去。
白妙芸坐在馬車中閉目眼神,這次白家的事情的確令他頭疼萬分,自從父親失蹤後,白家的生意日漸滑落,白家表面上風光無限,但身在其中的白妙芸,最清楚白家的現狀。
父親撒手而去,不知下落,白妙芸沒有過怨恨,她知道父親一定有他的苦衷,父親絕不無辜拋下她們,父親離開後這個家像是沒有了主心,但白妙芸知道這個家不能垮,絕對不能,白妙芸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維持這個家,她被風雨摧殘,被人世捏搓但她無怨無悔。
不想這個家落敗,不想流傳幾百年的陶瓷世家葬送在自己手中,她必須堅強的抗起這個家所有的責任,以後妹妹臉沒事的時候,她還有個喘氣的機會,如今她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奔波勞碌,飽經風雨。
她始終相信父親還會回來的,或許在某一天父親突然就站在自己面前,她想要父親說一句,我的芸兒父親為你感到驕傲。
“大小姐,姑爺喊我們停下。”
白妙芸的車伕在馬車外喊道。
“問他什麼事。”
白妙芸從回憶中走了出來。
“姑爺說他有些餓,想喝碗豆腐花再走。”
車伕答道。
白妙芸眉毛微皺,“告訴他,這次的事情緊急回來讓他喝十碗。”
雖然嶽康已經出頭幫助白家,但那採花賊的身份,還是在白妙芸腦海中揮之不去。
白妙芸的馬車沒有停下繼續前行,嶽康也不好下去喝豆腐花,啊!多美妙的香味,掀開馬車簾子,也沒看到那道靚影,失望的讓王福繼續前行。
“姑爺,你不是剛吃了飯嗎?怎麼又想喝豆腐花了,你是想下去看那個賣豆腐花的姑娘吧!說真的那姑娘長的還真水靈。”
王福嘿嘿的說道。
“你個傢伙思想這麼骯髒,姑爺我怎麼是那種人呢。”
嶽康昧著良心說道。
“嘿嘿,姑爺怎麼是那種人呢,是我想歪了,姑爺只是多看人幾眼我怎麼能那樣想呢!”
王福坐在趕車架上眉開眼笑,卻迎來啪的一個響頭,嶽康笑罵道:“你個臭小子。”
“辮子,他們後頭說什麼呢!”
被稱作辮子的車伕,趕著馬車回答道。“大小姐我也沒有聽清楚啊!好像在說什麼豆腐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