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已經讓人燒好了水,你勞累了這麼多天,去洗洗吧!”
白妙昔還是紅紗蒙面,眼神溫柔的對嶽康說。在窯廠所有的事情今日姐姐回來已經全部告訴了她,胡家去窯廠鬧事,被嶽康打退她也知道。
“嗯,好的。”
嶽康莞爾一笑,有個可人的娘子感覺還是不錯的,儘管還不知道長啥樣。他很想說小娘子來為夫沐浴,可他不敢說啊!
古代的浴池都是在木桶裡,水霧蒸騰,嶽康試了下水溫,感覺熱涼可宜,於是脫了個精光,蹲進木桶裡,一股輕飄飄,暈醉醉的感覺傳遍全身,真舒服啊,嶽康閉上眼睛感受著那種彷彿飄在雲裡的感覺。
要是穿越成一個皇帝該多好啊,至少要找八個姿色上等的女人來為朕搓背,可惜了,自己這個角色很尷尬,別說丫環之類的,連媳婦也不管自己,可悲的很,只好自己動手勞動了。
嶽康擦乾身子之後白妙昔已經為他準備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放在旁邊的凳子上。
嶽康穿好衣服便去了正房,白妙昔一個人坐在桌前好像是一朵與世無爭的白牡丹,不嬌不燥,身上卻散發著一種令人陶醉的誘惑。
她的手很白,如是凝脂,細而纖長,她的手輕輕地撥弄著桌子上的茶杯,似乎是在想事,就連嶽康走了進來她也沒有發覺到。
一般白天無事的情況下,嶽康都是會書房練字,與白妙昔坐在屋裡大眼瞪小眼著實令人感覺彆扭,嶽康不想要那種壓抑的氣氛。
嶽康與白妙昔說了一聲,便去了書房,白妙昔六神無主的哦了一聲,眼神中有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嶽康離開後白妙昔的心情很浮躁很亂,為什麼?自己想不明白,嶽康走的這幾日,她腦中不停的浮現那道不算偉岸的身影,還有那張笑起來很燦爛的臉龐,是出於對他的感激之情嗎?
當姐姐說他帶人與胡家搏鬥為何自己那時心中很緊張,很擔心?她心中總是告誡自己他只不是一個試圖玷汙她的身子,而闖進她房間的採花賊,或許有了這個理由心中那道身影就會淡去許多。
可到了晚上聽不到他的呼嚕聲為何有絲空虛的感覺,她不承認自己已經喜歡上那個男人,或許真的是處於對他的感激吧!
可白妙昔或許永遠也不知道,自從那次嶽康為她擋下湯水的那一刻,她的腦海中就印刻上了嶽康的身影,揮之不去。
白妙昔一直呆呆的坐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抬頭一看天已擦黑了,她急忙起身去做飯,她很想看到那個男人吃著自己做的飯菜津津有味。
嶽康又何嘗不是心中浮躁,怎麼也靜不下心去寫字,拿著毛筆呆呆的發愣,沒見過人家的臉,還不斷的想人家這事真奇怪,這幾天呆在窯廠嶽康每天都會想起白妙昔。
想她近乎完美的身材,走路的姿勢,以及她吃飯溫雅的動作,再就是每天想她睡覺的時候是側著身睡還是平躺著,她每次側著身子睡都愛留給嶽康一個瘦弱的肩背,她平躺的時候呼吸很安逸,那蔓延起伏的身材很像一條美人魚。
嶽康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每晚躺倒椅子上,閉眼上假裝睡著,鼻子裡打著呼嚕,等白妙昔自認為嶽康已經睡覺放下所有戒備的時候。
嶽康鼻子裡依舊呼嚕著,但眼睛卻是睜開著的,他能清楚的看清白妙昔所有的動作,她側身睡的時候愛把手壓在臉頰下面,她平躺的時候雙手愛放到肚子上。
每次都是睡著了手還在外面露著,嶽康就會把她的手送進被子裡,嶽康一直像是看護親人般的關心著白妙昔,雜念?這個問題嶽康也不敢承認有是沒有,總之,他不會去強迫她。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白妙昔就會伸手撫摸自己被燒燬的臉龐,嶽康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只聽見隱隱傳來很壓抑很痛苦的抽泣聲,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