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何人了,不會再貪戀了不會再三心二意了……&rdo;周蜜抽泣,死死抓住嚴烈的胳膊,&ldo;許箏,你別離開我好不好……&rdo;
嚴烈好不容易把周蜜弄到房間去,她見周蜜雖然還在哭但卻乖乖地躺在床上,想要去給她燒熱水喝,卻發現電熱壺壞了。嚴烈打電話到前臺要求換個熱水壺,前臺答應之後半天也沒送來。嚴烈出去找管家,沒走幾步管家就拿了熱水壺來了。
嚴烈回到房內的時候發現周蜜不見了,她把水壺放到桌上,走出去找周蜜。
陸先生的伴郎走過來,嚴烈問他是否見到了周蜜。
&ldo;喔我在電梯門口遇見周小姐了,我還問她去哪裡,她說去找個姓許的朋友。還向我借車,我就把車借她了。&rdo;
&ldo;借車……&rdo;嚴烈琢磨著這個詞,臉上猛然一僵,向電梯狂奔而去!
伴郎這才想起來周蜜之前喝了那麼多酒,怎麼能把車借她呢!他自己也喝茫了!
嚴烈沒敢跟秦太太說,直接開車追出去。
幸好這條路到主路上就單單一路到底,周蜜沒出去多久開快點肯定能追上。
嚴烈想著快點追上週蜜抽她兩個耳光讓她知道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這種玩笑。可是想到周蜜的狀態又覺得她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什麼都不在乎似的,就好像能就這麼走了似的……
越想嚴烈越心慌,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快要抽筋了。
她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自己嚇自己,周蜜那個混蛋福大命大一定沒事。可是當她發現前面路堵得嚴嚴實實無法透過時,那種可怕的預感被無限地放大。
嚴烈在車裡等了不到一分鐘就再也等不了,她衝出車門向跑去,一直跑到靜止的車流最前方,見周蜜正好被人從破碎變形的車裡拖出來。
嚴烈站在原地,看著渾身是血的周蜜,只覺得腦子裡被塞滿了棉花,無論思考什麼都被堵得死死的。
就好像所有的罪孽在同一時間到達,需要去被迫償還。鮮血從身體裡流出無論如何都無法停
止,如同心裡一直在呼嘯而過的吶喊。可是本人卻只會戰抖,沉默到底。
☆、晉江文學城
北京的天氣似乎總是陰沉沉的,難得有個好天氣卻堵得一塌糊塗。從三環望過去一片車海。
森藝欣手扶在方向盤上也不急,開了車內的音響放歌給魏婧聽。
&ldo;喜歡聽誰的歌?我這裡cd也不多。&rdo;森藝欣趁著車不動的功夫抬手翻頭頂上面的cd袋,隨便摸了一張出來看一眼說,&ldo;張懸的,可以嗎?&rdo;
魏婧本在看窗外,先前的話題都敷衍了事,當森藝欣說到這個話題時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森藝欣手裡的cd,眼眸垂下,居然笑了,隨之輕輕地應了一聲。
森藝欣笑說:&ldo;難得你會認同我的品位。&rdo;
魏婧覺得她這話說得重了:&ldo;我覺得森小姐的品位一直都很好,森小姐不是服裝設計師嗎?&rdo;
森藝欣依舊在笑,白皙的面容配上酒紅色的長髮看上去十分的乾淨透亮,加上一副黑色的眼睛框看上去更是斯文。
魏婧見森藝欣笑卻不語,她也不再說話,安靜地聽音樂響起。
魏婧沒想到自己和這首歌這麼的有緣,彷彿無論她走到哪裡,過多久,這首歌都會回到她的心裡。
你知道你曾經讓人被愛並且經過
畢竟是有著怯怯但能給的沉默
在所有不被想起的快樂裡
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