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嗯。”
我看來看去,覺得不過就是副普通的撲克,於是很疑惑地抬起頭來看向他,“有暗號嗎?”
“沒有,很簡單的把戲。”他說,“你注意一下牌的背面。”
“背面怎麼了?”我把一張牌翻過來,是一些奇怪的花紋,但也沒什麼特殊的啊。也沒有寫字,也沒有什麼突起之類。快鬥抽過另一張,跟我手裡那張放在一起,“你比比看。”
我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兩張牌背面的花紋並不完全一樣。連忙又抽了一張翻過來看,果然也有細小的不同。因為花紋比較雜亂,乍一眼看去也就不會去注意那些細微的差別。我抬眼看向快鬥。
“把這些牌按一定順序排列起來,背面的花紋就會出現一幅地圖。”他笑著,遞給我一張紙,“這是我描下來的。”
我展開來,見那張紙上畫著一個島,還註明了經緯度。島正中的地方,畫了一個“X”。
我看著那張圖,“這個畫‘X’的地方,就是藏寶的地點?”
“應該就是了。”他說。
“你沒去嗎?”我問。按照基德對寶石的興趣,對那個傳說中的布里希嘉曼不會不好奇吧?既然有地圖,又連經緯都標得一清二楚,為什麼他還沒去?難道怪盜基德也轉性了嗎?
“我去了。”他有點挫敗的樣子,“但才剛剛上島,就被人趕出來了。”
“咦?”我睜大了眼。
“雖然有點丟臉,但是我是真的沒辦法了。不論我以什麼方式上島,坐船也好,空降也好,那個人總是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然後,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麼動的手,我就已經被趕出來了。”他心有餘悸的樣子,“當時就只感到一道白光閃過,人已經在千里之外了。”
我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那是什麼情況?
他嘆了口氣,“你不信嗎?大概,是很難讓人相信。就好像什麼法術。我自己就是魔術師,我很清楚所有的魔術其實都有它的竅門。但我試了三次,都沒能弄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把我弄走的。而且,最後一次的時候,那人在我面前空手擊碎了一塊這麼大的岩石。”他比劃了一下,大概有兩米見方的樣子。“貨真價實的花崗岩,貨真價實的空手,貨真價實地碎成了乒乓球大小。”
他一連用了三個“貨真價實”來表達他的震驚。我其實很想告訴他,其實能做到這樣的人很多。體操比賽那天他看到的亂馬就可以。結果還是沒說出口,只問:“他為什麼要打石頭?”
“警告我。”快鬥說,“他說請我以常規方式進入遊戲,不然的話,他就真的不客氣了。然後拿出張什麼牌,一揚手。我就被趕出來了。”
等一下,這個場景,我似乎能想起點什麼來。我連忙問:“他有沒有說別的什麼?比如那個島叫什麼?”
快鬥想了一下,道:“好像,叫GreedIsland——”
“啊?”我驚叫了聲。“GreedIsland?貪婪之島?”
“嗯,應該是。”
我怔住。
這張藏寶圖居然是貪婪之島?而且,聯絡快鬥剛剛說的,應該就是《獵人》裡面的貪婪之島了。那個瞬間,我就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你知道這個島?”快鬥問。
“嗯,可以算知道吧。”我說,依然按捺不住心裡的興奮。果然這個世界裡也有《獵人》的人物啊。也就是說,我也有機會看到奇牙?看到西索?看到團長?
“那麼,所謂的常規方式是什麼?”
“透過GreedIsland的遊戲機——”我這時才稍微冷靜了一點。這個是獵人專用遊戲吧?一般人進不去。而且,即使是念能力者,程度太低進去也是死路一條。我們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