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視看吧。”
高木應了聲,就出去了。
結果雖然老闆娘抵死不認,但是那個廚師長作為殺人犯明顯還太不專業,警察找到他的時候,他甚至還穿著殺人時的血衣,沒讓警察們費什麼功夫就全招了。
犯人被押上車之後,高木大力拍著我的肩,說了些“不愧是毛利偵探的弟子”之類的恭維話。
——誰要做那個老酒鬼的弟子啊。這個和推理根本就沒關係好吧?
我站在旅館門口,目送警察們離開。
鏡夜在我身邊,用一種看珍稀動物一樣的目光看著我,末了問:“你幾時見過那個廚師長?”
“沒見過。”
“那麼這也是你之前說過的那個所謂靈力嗎?”
“大概吧。”
鏡夜笑了聲,“我看你也不用擔心考不上大學了,不行就去做偵探吧,很神的,隨口一說就準。”
說得也是哦。我怔了一下,這個提議未嘗不可以啊。就算我對推理不在行,但一般的跟蹤調查保鏢這類事還是難不到我吧,說不定還可以利用我知道的事情,何況我還可以變成普通人看不見的死神,做偵探實在太方便了。
我半晌沒說話,鏡夜推了推我,問:“怎麼了?”
我笑,拍拍他的肩:“你這主意太棒了。我決定以後去開一家偵探事務所。如果你破產的話,歡迎來我這裡打工呀。”
他看著我,半天才扯動嘴角,露了個勉強算是笑容的表情。“那還真是謝謝你了,老闆。”
“不用客氣。”
旅館發生了命案,大家也就沒什麼玩興了。事件結束之後,我們也就收拾一下回去了。
一到家就被三堂會審,我看著面前的阿驁,一角和弓親,翻了個白眼,“好吧,阿驁是我弟弟,一角是我上司,問也就問了,弓親你湊什麼熱鬧?”
他挑了挑長得很奇怪的眉,“因為看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一角一拍桌子,“別想轉移話題,你這兩天到底去哪了?”
“跟帥哥去泡溫泉了。”我很坦白地說。
於是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我聳聳肩,補充:“老媽知道的。”
這句話很有用。阿驁看了我兩眼,什麼也沒說,上樓去了。一角則張著嘴,瞪著我半天才道:“這種時候,你心情倒不錯。”
我點點頭:“很好呀。破面來襲的話,有你們頂著,我很放心嘛。萬一頂不住,要死大家死,也不差我一個。為何不能及時行樂?”
於是一角也閉了嘴,頂著一頭青筋出去了。剩下弓親坐在那裡,看著我,笑起來。
我也笑笑,“吶,你還有什麼要問麼?”
弓親問:“你喜歡那個人嗎?和你一起去泡溫泉的。”
“你問哪個?”
他愣了一下,“聽起來還不止一個?”
“嗯,人家一個學部的集體活動啊。”我說,“還碰上了我蠻欽佩的老師,叫我一定要去考濱美大呢。我還和一個大學生一起畫了畫,你要不要看?”
弓親又怔住,過了一會,眼角抽了一下,指了指外面,“你是故意要讓他誤解的嗎?”
“誤解?”我皺了一下眉,然後攤了攤手,“也不算啦,反正我說的是事實嘛。”
弓親又過了一會才問:“你到底有沒有真心喜歡的人?”
我斜他一眼,“那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嘆了口氣,“我覺得,你遲早有一天會因為這個被人殺掉的。”
“那不是剛好可以去十一番報道嘛。”我很無所謂地說。
“老實說,我很希望沒有那天。”弓親甩下這句話,也走掉了。
越來越覺得他和一角的